那月暗中扯扯嘴角,他就是嘲笑了一下七年前還是一個會把鹽和糖弄混的廚房小白警校優等生,現在竟然在咖啡店當廚藝很好的服務員,這種變化不亞于太宰先生某天煮了一桌好菜好飯邀請他吃一樣。
結果這家伙轉頭就陰陽怪氣七年前團隊協作零分的他現在夸贊的報道滿天飛他聽出來了。
曾經現在其實也是的鬼冢班小惡魔和和氣氣地笑笑,纖長漂亮的手指在菜單上從頭滑到尾“那就,把這些都給我上一份吧。”
安室服務生的笑容有點掛不住“您確定嗎,客人,不可以浪費哦”
“怎么會,多的可以打包帶回家,”那雙淺紅瞳彎起好看的弧度,“還有三只大貓等著嘗嘗安室君的手藝。”
秒懂的降谷零
只有小孩們還在歪頭“那月哥哥家里養貓了嗎”
養了,怎么沒養,那三個住著他的房子還要監督他作息的家伙不就是。玩家微笑不減,把又加上了一份孩子們喜好的菜單遞了過去。
“那請稍等,客、人。”降谷零燦爛地說。
這頓午飯那月最后并沒有吃到,在他們點的東西全都上來之前他就接到了松本清長的電話。
“赤江警官,”電話那頭的長官聲音嚴肅,“我恐怕你需要來一趟警視廳。”
多半是上頭的人知道了案件,對松本警視正施壓了。
那月眼神冷下來,語氣還是一樣平和“好的,我馬上就來。”
兩個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一直坐立不安的孩子猛抬頭看他,聲音竟藏著奇怪的驚喜,異口同聲“那月哥,你要走了嗎”
赤江那月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難道有做什么嗎,這倆小孩對他意見這么大
他思考不出來,跟孩子們道了歉在前臺結完賬就匆匆離開了。
對于這起在那月這里已經能斷定為連環殺人案的案件,他知道兇手是沖他來的,所以絕對不可能就這么停下,炸彈犯的死亡不會是結束。
因為一定要說同時和他們幾人都有關聯的還有一個,那個殺了諸伏景光父母又在警校時被六人組抓進去的外守一。
大腦高速運轉讓警官先生又有些抑制不住地興奮,但這種興奮勁在推開松本清長辦公室大門后消失了。
不僅消失,他還開始迷惑。
難道不是要問他關于案件的事嗎,為什么班長他們三個在就算了,搜查一課其他人也在角落里的沙發上還坐著黑田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