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先前被叫做秀一的男人盡管面色十分難看,但還是努力沉下心去判斷情況,經過一番檢查后迅速扭頭詢問同伴,“rei,先叫救護車,栗子現在有點像阿托品類藥物中毒,癥狀粗略看上去不算重,速度快的話還有救”
“怎、怎么會”橘發女性捂著嘴不敢相信地低呼,下一秒抬起頭,滿臉憤怒地沖上來想要抓住剛靠近的那月衣領,“栗子剛才吃了一口你做的蛋包飯就倒下了,是不是你干的”
那月挑眉,但好歹記著自己的體弱設定,只是稍微側身躲開她的手,一臉嫌棄地發言,吸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認識你嗎,大姐。”
大、大姐大家的視線忍不住在兩人臉上晃來晃去,不知情的人眼中似乎那位被指責有嫌疑的高中生確實有資格喊看起來就二十多歲的女性大姐,但其他人聽著就很微妙了。
知道這家伙的嘴在面對學生以外的人時就會跟機關槍一樣不饒人的黑發小偵探公安臥底
“我才23歲”女性瞪大了眼睛,表情更加憤怒。
“都不要動,也不要離開這間教室,”確認那位還昏迷著的受害者狀態還不算特別危急后,降谷零直接走過來制止了橘發女性的進一步動作,“這是一起謀殺未遂案件,而這位女士,你也有嫌疑。”
那月滿意地決定之后要是去報復降谷零的話,就給他在波洛留一個位置,還是不完全擠走好了。
在幾個經常經歷這種案件所以已經越來越熟練了的人,以及找過來自稱學園祭負責人的少年幫助下,現場很快就穩定下來,中毒昏迷的女性也被提前候在場內準備應對特殊情況的鳳家救援隊帶去急救了,只剩下偵探們擠在這間教室里排查嫌疑人。
柯南其實是想問問自稱世界第一偵探的宮本老師怎么看待這起案件,結果轉頭就想起來對方也是嫌疑人之一,只能悻悻跑去自己沉入調查。
至于按照流程跟作案可能性被列為嫌疑人的宮本老師本人則是一副無聊的模樣,光明正大地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休息,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后還用沒事人的語氣悠閑地說道“有事直說吧,安室先生的表情很嚴肅誒,你該不會也懷疑是我動的手”
他看上去就像自己并不是幾分鐘前還差點被別人抓住抹黑的那個人,但降谷零眼尖地瞥到了這人眼底的青黑,原本要說出口的問話到了嘴邊轉了一圈咽回去,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下意識道“你昨晚很晚睡”
赤江那月
不管是他本人還是宮本曉都嚴肅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降谷零是不是被掉包了,不然為什么要關心一個渾身疑點的可疑人士有沒有睡好覺他是這種人設嗎
他看得出來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否則也不可能這么和平地坐在這里聊這些,所以那月并沒有多把這句問話放在心上,隨口應了一聲后把話題轉了回去。
“既然安室先生不打算參與那邊的推理,要在我這個無關人士身上浪費時間的話,”事實就像那月說的這樣,就算那個名為古谷栗子的女孩是因為吃了蛋包飯而倒下的,身為隨機性很強的臨時廚師,宮本曉根本沒有殺人動機,他甚至沒和古谷栗子發生過交談,列入嫌疑人只是出于謹慎跟安撫那位情緒激動的橘發女性而已,“不如來直接猜猜看誰是兇手吧。”
黑發鳶眼的青年彎著眼睛得意地笑“雖然不管猜對還是猜錯,我都已經贏定了。”
“這是什么強買強賣的比試啊”降谷零滿面無奈,但他也沒多放在心上,注意力全在另一個點上,“難道宮本君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