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一怔,面上劃過一絲愕然。
“沒必要那么驚訝啊,我和其他的研究員可不一樣,這點你也應該清楚了啊。”我朝人一笑,抬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看,今天我涂的是香奈兒671的色號哦,我相當喜歡的一款紅色。好久沒涂指甲油了,為了完美上色耽擱了一點時間。”
對方估計也是意識到我是在努力拖延時間了,反應過來后一笑“在這種時候還那么講究嗎”
“當然了,畢竟你現在可是我的戀人,即使是這種時候,也得講究點浪漫情調的,對吧這是給你的特殊服務哦。”
我雖然嘴上說得很溜,內心有些犯愁我已經把能想到的話都說完了,到現在還沒有什么轉機看來只能實施nb了。
我手中的的確是真的吐真劑。
用假的太容易起疑了。注射器藥物殘留身份一檢查就會暴露,并且我當時過來的時候也不確定是只有貝爾摩德在還是琴酒老大也在。
按照琴酒老大的疑心病,如果我帶的是假的,那今天最完蛋的人估計就是我了。
其實我剛剛也提醒波本了,吐真劑充其量就是鎮定麻醉劑。他如果強撐著對自己有足夠的心理暗示的話,就能撐過去。
更何況現在提問的人是我嗯就按照我之前所想好的,可以歪話題就行
反正組織里但凡是我認識的人,都對我無意識歪話題的能力深信不疑了
而且這可是我做的吐真劑。
我對于做毒藥來說,不如在做解藥方面的天賦高。
這個同樣是如此這份吐真劑還沒有怎么完善,我倒是把能對抗吐真劑的藥物研制出來了就是藥物的話是口服類型的,吸收起來沒有肌肉注射那么快。
不過我相信波本這種合格的臥底肯定有過類似的對抗訓練,至少絕對能撐到解藥藥效發揮的那一刻。
“放輕松點,在使用注射器這點上我經驗很足,不會弄疼你的。所以千萬不要掙扎躲開哦。”
我靠近了對方,雖然知道攝像頭在那里但是為了防止有隱藏著的導致我翻車,我還是努力穩住了表情。
我不輕不重地一語雙關“trt相信我。”
波本不知道有沒有接收到我的真實意思,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雙灰紫色的眸子安靜地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伸手將對方敞開著的外套脫到一半,手伸過去將里面的t恤往外拉扯了一些,抬手將注射器刺入對方的肩膀處。
然后,我一邊緩緩推入藥劑,一邊手按在對方的另一邊的肩膀上,微微踮起腳尖,仰頭湊過去吻住他,將剛剛一直藏在舌底下的解藥推入對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