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啊你果然不出所料變成了一個天才呢,真是遺憾,當時爭取撫養權一事上沒有搶過莎朗。”對方說著發出了一陣笑聲,然后在我還回以敷衍的笑容之前,就扭頭朝著自己身后的保鏢說道,“喊弘樹過來吧。”
這老頭還敢提當年撫養權的事情嗎明明和我父親的親戚關系是八竿子里只有一竿子打著的類型,但是總希望邀請我父母去他們公司,被拒絕了三四次都沒用。
如果不是后面再三徹查的確是意外、而且后頭知道我爸媽是組織的人不至于被人這么陰了,我都要懷疑我父母的車禍是這個老頭搞的鬼了
我在內心腹誹的時候,那位走掉的保鏢領著一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亞裔小男孩過來了。
我朝人看過去,對方也看過來,然后在對上視線之后立馬低頭,躲開了。看起來是顯得有點么內向。
“這是弘樹,是我的養子。”托馬斯辛德勒給我介紹著,還伸手摸了摸那個孩子的腦袋,微笑道,“他今年九歲,現在在麻省理工上學,也是個天才。”
九歲媽呀,這年頭天才不止低齡化還帶批發的嗎
如果我小時候就面臨那么卷的環境,我都不知道我還敢不敢從小就摸魚偷懶了。
而且特意現到我面前,是為了炫耀嗎
我還在納悶呢,托馬斯辛德勒又扭頭對著那個叫弘樹的孩子說道,“這是夏目博士,她的父親是我的好友,曾經差一點就會是你的姐姐了。她也是麻省理工畢業的,她的父親就是諾亞方舟最初期的構想的創立者,你有什么問題還可以請教她。”
他說完之后還看向我“這個孩子來到美國才一年多,還有很多不習慣,還希望你能引導一下他。”
我一點頭,爽快應下“沒問題啊。”我對于天才都是比較寬容的。因為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這個小鬼似乎天才程度比我還要高不少。
反正先接觸一下試試,看看對方是不是真材實料以及性格如何。
如果是個傲慢的臭屁小鬼我就去拉庫珀博士過來和他對壘,自己看戲。上次對待臭屁的天才小鬼我就是那么干的,還挺好使的。
在心中下了決定、并且詢問得知對方的全名是“澤田弘樹”之后,我立馬對上了剛剛講座的時候聽到的一個框架理論的提出者的名字。
這下子不用托馬斯辛德勒拜托,我主動地想和對方交流了。
而這位我一開始以為是內向小孩的澤田弘樹在和我聊天之后,估計是發現我都對得上、而且說的剛好也是對方擅長且感興趣的話題,他的狀態也逐漸放松下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這個小子是絕對的天才。
到了專業領域方面,不算沒有涉獵甚至可以說了解頗深的我都快要有些跟不上話題。還好我裝面癱是一把好手,在發現自己跟不上的時候只要嚴肅地點頭附和裝作自己都明白的樣子就好了。
不過對方之前的神經緊張我也大概能明白看看我們聊天的時候,托馬斯辛德勒安排著的保鏢就在不遠處守著就知道了。
看得那么緊仿佛怕孩子跑掉似的,一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或者是準備高強度壓榨天才。可惜美國的律政界都是被強權和資本控制的,讓弘樹去告人虐待養子估計也不能成。
而澤田弘樹則是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我所視之處后,原本還顯得頗為歡欣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暗淡了不少。
我注意到了這點,出于對于差點變成托馬斯養女的同理心,開口勸解對方道“保鏢跟著也是有好處的,起碼校園霸凌不會發生。”
對方一愣“哎夏目博士你有遭遇過這個嗎”
我抬手摸摸下巴,回憶往昔“差不多吧我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年紀比其他人都小、還是亞洲人、又是成績特別好但是體育差的,可以說是要素集合了,是最容易被欺負的類型。美國的種族歧視和校園霸凌其實一直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