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情緒被調動起來,好奇地問道“那夏目博士你怎么解決的用保鏢嗎”
“唔我當時才十一歲嘛,還是女孩子。就跟我監護人說學校里有人欺負我,我不想去上學了。”我緩緩道,“然后我就曠課了一個月讓我監護人帶我去玩,再之后跳級上了麻省理工。在麻省理工輕松多了啦,大家都只是在那里卷、為繁重的學業發愁,而且天才也多,我并不算太起眼。”
澤田弘樹“”
我沒告訴這孩子的是,其實隔天我就帶了兩個黑衣保鏢過去,然后他們看著我把欺負我的人揍了。
當然后續沒人會揍回來的,因為我是個十一歲的柔弱亞裔小女孩,而且那些被我揍了的會被眾嘲說是被一個小女孩揍了。
這么一想,也許是因為從小就學會了如何狐假虎威,我才會長成現在的性格和作風。
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澤田弘樹露出了有些羨慕和好奇的表情“那個是去哪里玩啊”
確定了,這絕對是一個被壓榨的可憐小天才。一瞬間,我都對對方感同身受起來。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道“去迪士尼、環球影城、好萊塢、國家公園因為我的監護人在洛杉磯那邊嘛,所以基本都是在加利福尼亞那邊玩。還好那邊娛樂設施很多,可玩的地方不少。”
然后,這孩子眼中羨慕的神色就更濃了。
我也覺得對方有些可憐,他雖然是個天才,在摸魚這點上卻遠不如我聰明。
“如果可以的話,你來洛杉磯的時候可以找我玩。我現在在加州理工,那邊的實驗室里的新設備還挺酷炫的。我還可以帶你偷偷去參觀我物理系同事的實驗室,他們那邊有個量子導航系統的模型特別贊。”我和對方說著,正色道,“不過迪士尼和環球我不能帶你去了,我和別人約定過,不會和除他之外的異性去游樂園玩的。”
一瞬間,澤田弘樹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似乎是在說“這是可以和我一個九歲小孩說的嗎”。
但是我是很認真的。約定就是約定,我很少下約定,但是都會絕對遵守。
“我總記得弘樹你的名字除了人工智能外還在哪里出現過”我摸摸下巴,仰著頭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從龐雜的記憶中找出來,“啊對了我記得年初曾經看到過有關dna追蹤系統的實驗論文,你有繼續嗎”
我一直覺得那個很有意思一旦錄入系統之后就相當于把所有人的親屬關系都連接上了呢。
這個系統一旦用起來,是不是還能追溯祖先啊啊,當然是能查得到的祖先才行。
澤田弘樹估計是沒想到我話題轉得那么快,愣了一下才點點頭。
不過關于這個他興致并沒有那么高的樣子,我提起了之后不但沒有接話,反而是低下頭,不愿意多談論的樣子。
是后續發開不太理想嗎也是啦,這個挺難的哎。而且對于很多人來說,dna追溯的親屬關系屬于隱私范疇了。美國這邊還挺注重這個的。這點其實也挺搞笑,因為他們同時也可會玩監視那一套了。
“不用露出這樣子的表情啦,如果這個系統開發緩慢的話,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哦。”我湊過去壓低聲音小聲和對方說話,給對方傳授我的生存秘訣,“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想被知道自己的親屬關系的,尤其是你這個系統一開發就可以追溯祖源對吧如果是和名人貴族相關還好,可以成為吹噓的頭銜。但如果是和惡人相關,對方又是個小心眼的人,說不定還會怪到你身上”
而出乎我意料的,澤田弘樹聽完之后不僅沒有放松,神色還瞬間變得相當緊張,立馬伸手拽住我的衣袖宛若抓住浮木一般,聲音刻意收斂壓低了,但是語氣透露出了幾分急切“夏目博士你也知道那件事”
哎等等,什么事我剛剛說了什么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