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回頭的傅冽瞪了一眼,“少扯淡了,我覺得他講得挺好的。”
“”
“他那番話讓我醍醐灌頂,承認他講得不錯,也很優秀很難嗎”
“”兩個朋友面面相覷。
靠,傅二少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還能說出這番話,甚至承認別人比他優秀
想到從前,傅冽收回視線,嘴角幾不可察的微微勾起。
一晃眼這么多年過去了。
回想從前,有些瞬間依然甜蜜,要是能回到過去該多好。
他一定不在學校內招惹他,但也不能當陌生人,可以成為朋友。
一定要等有能力,可以脫離家庭,擁有足以和傅家抗衡的力量再和他相愛,不讓他受一點委屈,幫他找家人。
如果他真的還是喜歡女孩子多一點,那他絕不再撩撥他的心,就看著他好了。
只要他能健康,幸福的過屬于他的生活。
以他的才華,進入社會也一定可以獲得不錯的收入,游刃有余地照顧好自己的家庭孩子
想到此,本來因為回想到從前記憶而放松的神情再一次緊繃起來,他閉上眼睛,仿佛很痛苦一樣,抿著嘴,心臟隱隱發緊,下意識去捶打,輕輕地,無聲地,無比壓抑。
不想透露出一點難過,可有些事情,就算強作鎮定,也會從眼角眉梢流露出來。
自己以為沒事,可那種彷徨,悲傷,仿佛從發絲,指縫,甚至被風吹動的衣角都能感受到。
他在無聲哭泣,沒有淚水的悲傷,透著幾分絕望。
慢慢的,傅冽不再錘胸口,他想,就算真的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或許還能與他重逢。
這種念頭一旦生出,的疼痛都變的渺小,微不足道。
他收回手,再一次看向掠過的街道,樹木,路燈,沒有規劃過的商鋪,招牌大的大小的小,堆滿垃圾還沒來得收拾的垃圾桶,雜亂無章卻又透著濃濃的煙火氣。
翌日,王晨安下班后,乘坐院長的私家車,前往定好的酒店。
這家酒店是縣城唯一還算可以的,那位大人物正住在這里,酒宴也安排這里。
聽說并不需要政府掏一分錢,小到一盒煙也不需要,所以酒宴也是這位大人物安排的。
路上,院長囑咐王晨安說“我知道你的脾氣,不喜歡應酬,下班就喜歡回去陪媳婦,但這事兒可大可小,咱們為了醫院的擴建和發展,還有設施優化,也得盡量說好話,到時候你可別因為太晚而不耐煩,酒不想喝的話,我到時候幫你喝。”
王晨安無有不應,更說不用幫他喝。
“沒事沒事,偶爾喝幾杯就當鍛煉肝功能了。”這純粹是一句玩笑話,畢竟喝酒傷肝,醫生又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