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問,什么可以嗎
忽然覺得不太對,但似乎現在拒絕有點來不及。
“不可以不可以別”連昭拒絕。
然后林澈幽怨地靠在連昭的身上說“我都這樣了,真的不可以嗎求求你了。”
“你還在發燒”語氣猶豫。
“可是如果不燒了,你更有理由拒絕我,我就想現在,你不是說要出出汗嗎這樣不就可以出汗了。”
“昭昭我想你就答應我吧。”
幾句昭昭把連昭叫的更迷糊了,搭配林澈那央求撒嬌的語氣,仿佛拒絕下去自己就是惡人,可是,可是,現在真的能這樣做嗎
嘴里不是很有底氣地拒絕道“你還在生病,這樣真的不好。”
“昭昭,我感覺我快消失了,如果現在不答應我,以后或許都見不到我了,你真的忍心嗎”
“如果我消失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和你做快樂的事情。”
聽得連昭心里一緊,連忙問道“什么消失,為什么要消失。”雖然黑板很粘人,可是他一點都不討厭黑板,絕對不希望聽到什么黑板要消失的話。
“我只是說如果,最近我出現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少了,我怕我有一天再也無法見到你所以你答應我嘛,求求你了哥哥。”
天啊,老板叫他哥哥,還是這樣的語氣,連昭心軟的一塌糊涂,仿佛被灌了湯一樣,一點都不堅定,恍惚間他似乎點了點頭,還嗯了一聲。
后面怎么樣來著。
后面他不想回憶。
明明想照顧老板,讓他退燒,怎么照顧到床上去了。
他不理解。
雖然這床他上過很多次,但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不知道過去多久,連昭中間好幾次都想后悔,但都被林澈拽著腳給拉回來,各種甜言蜜語,又把他給哄得五迷三道。
“昭昭,你好甜。”
“我好喜歡你,我想一直這樣融入到你的世界。”
“再讓我親一親可以嗎”
沒看時間,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反正他發現就算黑板發燒也比一般人精力旺盛,很久很久以后,他終于熬到林澈結束,把黑板給熬睡了。
連昭沒敢睡,他疼得吸氣,甚至旁邊這個人已經爽完抱著他與周公相會去了,可他還在擔心第二天醒來白板看到這樣的狼藉畫面會不會有什么不快,更怕白板發現什么不對
呲著牙忍著疼抬走林澈的手從床上下來,將“案發現場”清理干凈,大冷天開出一點窗戶縫散氣,給睡著的林澈擦干凈換睡衣。
忙活一頭汗,自己才跑去洗澡換衣服,隨后若無其事地躺回床上,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時不時地摸一摸林澈的頸脖和額頭,想看看退燒了沒有,似乎出點汗是退的快一點,最起碼現在摸著,沒有最初那么燙,但他也不敢就這么走了,怕反復。
閉上眼睛之前,他還天真地想,沒準黑板以為是做夢,根本不記得這次莫名其妙的結合。
而白板,先瞞著吧,他不知道怎么面對這件事,更別想著要主動和白板坦白,這種事要怎么講啊。
都怪這個黑板,總是給他灌湯,他一度懷疑什么消失不消失,會不會是他瞎編的。
算了算了,成年人,歡愛一場怎么了。
反正黑板要是沒當回事,他也要裝不在乎,不然總覺得怪怪的。
這事兒雖然疼,但他也不是沒有爽到。
原來專家說什么男人有前列腺快樂是真的。
就是可能還得適應適應。
呸呸呸,什么適應適應,難道還想多來幾次嗎
打住打住。
連昭,你不要去想了,就當是一場夢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送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