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獵這幾天又到易感期了。
可是這次易感期,透著種奇怪。
首先是時間拉長了。不知是不是做過永久標記的關系,他這次已經三天了,還沒有好轉的跡象。
其次是,他看上去無比正常,和上回在四區戰場上發作時判若兩人。
周四下午是主控指揮課,因為周五剛好是聯盟的法定假日,等于有三天的長周末,一教室的人心早就飛了。
楊教官卻在下課前宣布“長周末大家好好休息,休息之余看一點我發下去的資料,下周考試。”
教室里一片哀嚎。
林紙一眼看見了秦獵,他就在外面,是過來接她一起吃晚飯的。
從教室里出來,林紙趁邊伽還在里面收拾包,壓低聲音問,“你真的沒事還是不打算用抑制劑”
“根本沒事,”秦獵答,“上次在四區有點失控,是因為受傷了而已。”
那時候他肩膀受傷,大概人比較虛弱,自控力不夠,易感期的癥狀才那么明顯。
林紙上下打量他一遍。
他冷靜冷淡,全身上下仿佛比別人還低著幾度,林紙不得不承認,這一回,就像他吹過的牛一樣,根本看不出來。
幾個在隔壁上課的學員在旁邊試試探探,秦獵看了他們一眼,對林紙說“好像是找你的。”
有aha主動往林紙跟前湊,秦獵仍然十分平靜,甚至還退后了一步,方便他們說話,似乎易感期真的對他影響不大。
那幾個人都是主控指揮系大二的,小心翼翼地問林紙“林紙,你能跟我們合個影嗎”
自從炸掉蟲眼回學院后,這種要求林紙已經司空見慣了。
林紙跟他們一起拍了張照片,又有個aha問“林紙,聽說你會送單人立體簽名照,能不能”
他一臉羞澀,林紙不用他說完,就坦然回答“我這邊沒了,不過殺淺那邊還有。機工系大四的那個殺淺,聯賽校隊的機甲師,你們知道他吧他有我和校隊所有人的各種單人簽名照,都是免費送的。”
邊伽也從教室里出來了,熱情地說“我帶你們去找他。”
殺淺那邊除了照片,還有從一比十八到一比八十七的神之信條和暗夜游蕩者的模型,還有刀鋒號和安寧的模型,做工特別考究,甚至有林紙和秦獵的小人兒坐在里面。
等他們走了,秦獵才問林紙“你和殺淺上次合股進的那批模型還沒賣完”
“當然早就賣光了,”林紙說,“銷量太好,這已經是第二批了,我們最近又追訂了一批新的。”
大家去拿免費簽名照時,就會看到那些模型,聯盟軍隊的機甲和戰艦外觀向來版權開放,這些模型全部都是殺淺在朋友那邊定制的,都是市面上絕對見不到的精細程度,機甲學院的學員很少有人能抵抗住這種誘惑。
除了模型,還有一種印著機甲圖案的t恤,精工細棉,質地無可挑剔地好,林紙在每一件上都簽過名,賣得也相當不錯。
這段時間林紙和殺淺賺了不少。
兩個人邊聊邊去食堂,一起吃過晚飯,才回到寢室大樓。
時間還早著,林紙熟門熟路地跟著秦獵去五樓。
出了電梯,秦獵帶著她走到門口,忽然腳下猶豫,停了下來,“林紙,安珀今天早上好像又把房間弄得很亂,你先等一等,我收拾一下你再進來。”
說完自己先進了寢室。
兩個aha住的寢室,怎樣都很正常,林紙耐心地站在門口,只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