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秦烈單獨和沙拉回到她的住處。
雷諾他們并不會追問他們的神是怎么找到秦烈的,秦烈本人卻很好奇。
沙拉沒有隱瞞,把自己能穿進黑石頭里的事講給他聽。
秦烈拿起桌上的小雕像,比了個穿進去的手勢,“就是這種石頭那你現在可以進去么”
沙拉搖頭,“這塊石頭太小了。”
她夸張地張開雙臂比了一下自己,“我很大,裝不下。”
秦烈有點遺憾,拿起小雕像,示意口袋,“很可惜,要是你能進到這塊石頭里,我就可以把你裝進口袋,到處帶著走。”
他放下雕像,忽然一伸手,輕輕松松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其實不用裝進口袋,我也能帶著你到處走。”
他的動作太突然,沙拉馬上本能地用尾巴勾住他的脖子。
秦烈覺得很好玩,忽然雙手同時一松。
沙拉全沒防備,嚇了一跳,一把摟住他,七手八腳地扒在他身上。
沙拉“”
她正想松開他下來,又被他重新摟住。
秦烈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低聲呢喃,“不嚇你了,別走。”
他又去找她的嘴唇。
就在兩人的嘴唇碰觸的一瞬間,仿佛觸動了某個開關,一個新的場景出現在沙拉眼前。
也是秦烈。
兩人同樣是貼得這么近。
視野中,能看到他光裸的肩膀,延展的鎖骨和肩頭肌肉的線條
原來他不穿衣服也這么漂亮。
秦烈的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正撐在她上方一點的地方,凝視著她,眼眸比平時幽深得多。
沙拉自己也覺得很熱,感覺奇奇怪怪的,非常特殊。
秦烈低下來,吻了吻她,嘴唇滑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她聽不懂的音節“寶貝”
畫面像被攪碎的幻影一樣消失了,沙拉手忙腳亂地松開秦烈的脖子,從他身上下來。
秦烈不明白,放她下來了,卻摟住她的腰,“怎么了”
沙拉有點尷尬,“沒事。”
兩個人明明最多只是親一下而已,突然看到這么火爆的畫面,未免有點過于刺激。
等他走后,沙拉才打開光腦上的翻譯器,輸入他說的那兩個音節,想查查是什么意思。
詞庫的人類語與厄爾提語的對照翻譯都是秦烈和安倫做的,可惜無論是秦烈還是安倫,都沒有把這個詞加進詞庫里。
一整夜,沙拉都在做夢,夢里全是秦烈,還有他在她耳邊低聲說的那兩個字。
活生生地忍到第二天,秦烈再過來,兩個人一起吃早飯時,沙拉才假裝不經意地問他“寶貝是什么意思”
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不是什么很奇怪很羞恥的話。
可是不弄清楚,她連覺都睡不好,去問別人,又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