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哪里難受,她打著哭嗝兒,“我好渴、想吸,吸,吸不著”
活像是一只沒用又貪心,還委屈上了的小狐貍精,又抽抽搭搭,勾勾纏纏地貼上來,要他心甘情愿地給她養分。
真的是太要命了。
長發青年嘆息了一聲,當真任由她抱著貼著,只是在她柔軟腰肢上的手臂緊了緊,以一種占有欲極強的姿勢將她摟在了懷里,然后將手按在了她丹田上
當真滿足了這勾勾纏纏的,磨人精。
他知道這蠱是終于出問題了,于是盡可能的,也不知道往她的丹田里面輸送了許多的靈氣和修為,等到她渾身發燒的熱度消退了,他才終于松手。
舒甜甜的修為幾乎已經快碰到了元嬰期的壁壘,那蠢蠢欲動、不停叫囂的蠱蟲才仿佛是滿意了,終于消停了下來。
她終于不難受了,意識漸漸恢復了,就趴在他肩膀上繼續哭。
他神經再次緊繃,問她,“怎么了”
舒甜甜,“我命好苦。”
姬無恕
舒甜甜從他的懷里滾出來,看看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背過去,摸摸纏在手上的龍,十分憂愁道,
“破破,你再說我勾你,我就帶著龍離家出走。”
她刻意提高了一點音量,更加理直氣壯了,“看見了嘛全都是因為這個蠱發作了。”
論一些小黃雞用過就丟的行為
其實她耳朵發紅,回憶起來剛剛的事就不敢看他;明明蠱的作用消失了,還是滿腦子熱氣騰騰,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企圖找回來一點氣勢。
他深呼吸,一個翻身就把人給壓在了床上,陰惻惻道,
“小黃雞,適可而止。”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帶著點兒恨恨的,還有點兒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咬牙切齒,聽得舒甜甜心中一跳。
他恨恨道,“離家出走”
“沒勾我”
是誰纏著他,一撒手就抱著他哭得那樣傷心
長發青年陰惻惻地盯著她,不會吃人,勝似要吃人。
小黃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
因為她真的很慌。
她匆匆忙忙地溜下床想擋住自己通紅的臉,卻當真把人給氣壞了。
長發青年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竟然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有點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他喃喃道,
“算了,當真只是蠱吧。”
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他快速恢復了冷靜,漂亮的金眸卻失去了光彩,像是蒙上了一層燃燒過后的灰燼。
可是下一秒,舒甜甜就蹭蹭地跑回來了,一下子抱住了渾身寒氣的青年。
他渾身一僵,然而還沒有動作,就一瞥,就瞥了了一邊躺著人事不知的神奴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