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去洗了個干干凈凈,然后披著帶過來的里襯,里襯微微敞開,他潮濕著長發,來到了她面前。
舒甜甜
她說,“破破破破你站我面前干嘛”
你不是要去殺人嘛
“你要不去飛舟上找找我師父,我的傳承石你也去找找嘛”
他不肯動,赤金色的眸子就看著她,幽幽道,“一次。”
洗得干干凈凈了,但她還欠一次親親。
舒甜甜
她發虛“可以賒賬么”
姬無恕“欠一次,翻兩倍;欠二次,翻四倍”
舒甜甜怒,心想你這個小破神這么算利息,難不成還想指數爆炸,這是什么究極資本家對了,你數學什么時候學的
可是長發潮濕的青年低下了頭看著她,“神之淚里學的。”
他強調,“干凈的。”
舒甜甜
她只好閉著眼又湊上去想親一下那個不流血的傷口了,可是誰知道他突然間湊過來,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身體一仰,就順利錯位親上那薄薄的唇。
舒甜甜
她聽見他在笑了,這小破神是故意的
她面紅耳赤地想要蜻蜓點水應付一下,誰知道剛剛想要把墊起的腳放下遁走,下一秒就被這破神給摟住了腰,按住她,不讓走了。
氣息滾燙,雪松香彌漫,屬于龍的尖牙撬開她的唇,攻城略地。
蜻蜓點水成了親了個夠。
要不是這小醫修要窒息了,在狂錘他企圖自救,這條龍才不愿意就這么結束。赤金色的丹鳳眼里面全是不能饜足,眼尾微微發紅,貪吃的龍又過來,仔仔細細地又舔了舔她的唇,這才滿意地放開她。
舒甜甜坐在茶幾上,只感覺自己腦瓜子嗡嗡的,好一會兒才結束了眩暈,她覺得自己要是哪次被親死了,說不定也不奇怪,畢竟她現在滿眼星星。
他說,“不是要找人么,什么模樣石頭又什么模樣”
舒甜甜定了定神,嘰嘰呱呱地給他說了,發現他赤金色的眸子又變成了豎瞳,想問他有沒有再聽,又見他湊了過來,再親了一口。
舒甜甜
看著那個揚長而去的背影,她都快疑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口味,比方說草莓味牛奶味的,他才這么愛親她舔了舔自己,連忙呸呸了兩聲。
完蛋,她好像被這小破神傳染,怪起來了。
舒甜甜以為自己說得很清楚了,姬無恕當然也全都聽進去了。
可是,舒甜甜并不知道一件事這龍,有點臉盲。
就像是人很難從一群胡蘿卜里面精準找到一只形狀不算特殊、沒有明顯標記的胡蘿卜。姬無恕也很難按照她模糊的敘述找到名叫步難行的胡蘿卜。
而且,飛舟上的老頭胡蘿卜有點多。
不過沒事,這條龍還有一把劍。
其實說實話,龍骨劍也很難分清楚,畢竟它是一把劍,看人和胡蘿卜其實是差不多,但是它很會瞎指揮,信誓旦旦地讓主人聽他的。
不是說小醫修的師父步難行被抓起來關鍵詞,被抓,男性,年紀大。
于是在龍骨劍的指揮之下,姬無恕從飛舟上最靠里的很窄小的雜物間里,精確找到了一個年紀最大、被抓的男性。
然后把這個奄奄一息的男性提溜了回來見小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