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理解,從柏是對你做了什么事,讓謝寅這么針對他從柏他想從國外回來,但是林家一直不肯,說是會觸犯謝寅,我知道謝寅是為了你。你說吧,你到底要從柏怎么樣才肯放過他,他在國外已經得到教訓了”
沈寧“”
得了,是一群腦殘,為了區分他到底是傻的腦殘,還是壞的腦殘,沈寧問道
“你知道林從柏從前還給人下過藥么強迫對方么”
“什么強迫”另外一個男的不屑地說
“以我們這樣的權勢要個人還需要強迫誰,是不是那個人沒得到想要的所以污蔑人啊。”
沈寧斂下眉睫,道“我知道了。”
兩人一喜,繼續趾高氣昂地說道“那你是同意跟從柏和解了”
沈寧“我會把你們兩個今天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轉達給謝寅。”
這兩個人雖然人很笨,但畢竟在這個圈子里混的,直覺沈寧說的不是什么好話,陰沉的氣氛一瞬間迷霧般環繞在這個角落里,其中一個人望了眼自己的朋友,踏出一步。
“你”
他話音未落,就看到面前的男生忽然臉色一變,快速伸手捂住嘴,但大口大口的血液從他的指縫之間漏出,混亂手掌下方圓口的玻璃杯中,頃刻間澄清的綠色果汁染成一種混合著鮮紅液體的重灰色。
一縷血絲在渾濁的色彩交界處緩緩升起。
兩個人幾乎同時,呆住了。
“你,沒事”剛剛踏出一步的男人伸出手,面前的人卻猝然抬頭。
男生眼中帶著倉惶和無措,他眼底滿是混亂,然而那種混亂卻沒有對于事件本身的恐懼,反而像是對于這件事發生在這的無措。
沈寧睜大眼睛,驚惶地扭頭,謝寅和別人聊天途中一直是不是地在關注他,這會兒他又撇過來了視線,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眉頭一皺,腳步朝自己這邊走來。
不能,不能讓他知道
沈寧瞳孔驀地收縮,他飛快拿出手帕擦干凈手上嘴角殘留的血液,又狠狠瞪了對面兩人一眼,兩人被他眼中冷酷決然震懾住,一時都忘了收回手。
沈寧把手帕胡亂地往口袋里一塞,飛快拿出手機,等到謝寅走到他面前,他正好打完這幾個字
謝先生,咬到舌尖了,好疼tat
謝寅只遠遠看到他在和兩個人說話,似乎氣氛不是很對,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他在擦嘴。他眼睛一瞥,撇到桌子上一杯染成污濁色彩的飲料,皺眉道
“怎么這么不小心”
沈寧tat
謝寅有心教訓下這個小笨蛋,但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又想起他的凝血問題,忽然間又說不出重話來了,只能冷冷道
“我帶你去醫院,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再惹我生氣。”
沈寧嗚嗚點頭。
謝寅冰冷的視線在邊上兩個呆若木雞的男人身上掃過,護著沈寧往外走去,他連和展白說聲走了都沒,直接把人帶出去別墅。
上車后,謝寅要看沈寧的傷口。
沈寧“五五五五,五”
謝寅“你嗚什么嗚,把嘴巴張開,讓我看看傷口。”
沈寧“嗚”
他仿佛很痛地張開嘴,眼角不斷溢出吃痛的淚花,小聲小聲地抽泣。
謝寅又無奈又心疼,似乎是因為出了血,男生口腔異樣得紅,舌尖裹著一抹艷色,倒是沒有看到再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