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從前,此事確實有些棘手。
池敬遙雖然會使飛刀,可他那水平真遇到危險也就能唬唬人。
更何況他們也沒弄清人家的底細,總不好直接去拿飛刀扎人,萬一扎錯了人就麻煩了。
不過現在池敬遙倒是不愁了。
因為他在南境的寨子里,學了不少東西。
其中他覺得最有用的一樣東西,就是用毒。
更值得慶幸的是,池敬遙素來有囤積的習慣,所以離開南境之前,他的儲物空間里,已經儲存了不少各類毒藥。眼下就有一種,正好能用得上。
隨后的一日,池敬遙和阮包子配合著秋豐,暗暗摸清了村外那波人的動向。好在從他們的蹤跡來看,雖然看似有意避著人,卻也沒小心到能藏匿蹤跡的地步。
這讓池敬遙稍稍放心了些,因為這說明來的人應該不是刺客之類的。
若是真的刺客,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這么輕易就掌握蹤跡。
當日黃昏,池敬遙他們便設了個埋伏,讓猴子大佬出手,用毒迷倒了兩個人。大佬那速度遠非常人能比,對方見了它幾乎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不過待他們將人抓住后,池敬遙卻在那兩人身上找到了祁州營的令牌。
“假的吧”阮包子看著那令牌問道。
“令牌能有假,但是這個人身上帶著的傷藥,是我們莊子里煉制的。”池敬遙拿出一個小藥罐,將里頭的藥丸遞給阮包子看了一眼。
三人一猴望著被迷倒的這兩人,表情都有些復雜。
當然,他們還是比較謹慎,在弄清楚狀況之前,先將兩人綁了,這才把人弄醒。
被綁了的兩人醒來后都一臉茫然,直到其中一人認出池敬遙。
原來那年池敬遙去祁州營時,這人便跟著他學過醫術。
池敬遙乍一看沒認出來他,聽他這么一說才有了點印象,確認自己當真見過此人。
“你們是祁州營的人”阮包子問道“那為什么鬼鬼祟祟的”
那人失笑道“小兄弟,我們沒有鬼鬼祟祟,若真是鬼鬼祟祟,你們怎么可能發現我們”
“你們不是在邊城嗎跑這兒來做什么”池敬遙問道。
“中秋之前營中有個將軍的家中出了點意外,是陳國刺客所為。楊將軍擔心陳國人故技重施,所以特意傳訊從祁州調撥了一小隊人過來。”那人朝池敬遙解釋道。祁州營雖然去了邊城,但尚有一小部分人留守祁州,楊城便是從這些人里調派的人手。
“裴將軍如今是楊將軍身邊最得力的副將,而他身邊的親隨好幾個都是你們村里一起出來的”那人又道。
他話說到此處,池敬遙等人便明白了。
楊城這是為了安裴野他們的心,這才安排了這一出。
“你們這么幾個人,能防得住嗎”池敬遙問道。
“我們一個小隊有二十多號人呢,方才你們將我們抓進來的時候,我們的暗哨應該就在外頭看著呢。”那人道。
秋豐聞言出門一看,果然看到巷口的樹上蹲著兩人,其中一人還朝他招了招手。
至于別的他看不到的角落,估計也有人藏著。
“你的同伴都不來救你們”阮包子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