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為什么越長越好看”
楚徽又換了另一首歌在哼。同時盯著楚俏的臉,又產生一些癡迷的難以描述的癥狀。
他從楚俏的眉尾摸到楚俏的眼窩,再摸楚俏的鼻梁最后停在楚俏的薄唇上。在那寡淡柔軟的地方反復摩挲,像玩不膩喜歡之物的小孩。
最后楚俏都快要被他揉壓得受不住了,楚徽才戀戀不舍收回手。
卻是繼續往下。
楚俏的鎖骨、肩膀、胸口、腰側一一被楚徽照顧到。
楚俏雖然閉著眼,但是身體的觸感因此卻更加敏感,他幾乎能感知到楚徽手指游走到他肌膚的每一處地方。
這個人,究竟想干什么。
楚俏身上的衣物,很快就不翼而飛。楚俏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之下輕輕顫動。
就在楚徽俯下身楚俏以為他就要進行某些違背倫常的不法之事,自己怎么著也得反抗掙扎一下的
時候,楚徽給他穿上了另外一件衣物。
楚俏“”
那衣物冰涼冰涼的,柔軟親膚。似乎就是剛才楚俏感知到的楚徽拿在手上的那一件。
原來他不是拿了什么奇怪的東西進房間,而是衣服
楚俏滿心不解。頭腦里充滿了問號。
“小時候,我看大哥和三妹他們和你玩,總是只能遠遠的站著。”
這時候,楚徽一邊給楚俏穿衣服,一邊開始說話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非常不甘心的往事,語氣里充滿了怨憎和執念“但是你好漂亮啊,俏俏,你從小時候開始,就非常漂亮就像玩偶娃娃一樣。我長這么大,最想得到的玩偶娃娃就是你。”
楚俏“”
放尊重一點。
什么玩偶不玩偶的,我是你弟弟。
“但是你太昂貴了,我花了很多時間,才得到你”
楚徽癡喃著說“我小時候不得老頭子喜歡,他覺得我長得不像他但是他肯定萬萬想不到,我也確實不是他的種哈哈哈,像他那樣的人,也會當綠帽王八的一天啊”
楚俏閉著眼,心里卻激起千層駭浪。
楚徽不是楚父的孩子楚家幾個兄弟都是來自不同女人的肚子,楚徽的母親楚俏如果沒記錯,是某個風月場所的從業者。
如果他是三姨太和其他男人的孩子,卻又被瞞天過海地送進楚家來那不得不說,楚徽的母親真是個非常厲害的女人。
楚徽滿臉的戾氣和怨恨,他給楚俏穿著衣服,像擺弄心愛的玩偶娃娃一樣擺弄著楚俏。
楚俏很襯他帶來的那件衣服柔軟的質地,牛奶白的顏色,就好像天生為楚俏量身打造。
沉睡中的少年此時看起來就好像一個被拘束在古堡中的蒼白王子。
無助又無知無覺,只能任人肆意地對待、宰割。
楚徽很著迷地欣賞著,許久過后,他尤嫌不夠,又拿出手機給楚俏拍了幾張“珍貴的”照片。
楚俏“”
本來這已經就夠無語了,楚徽卻仍然沉浸于他的“奇跡俏俏,在線換裝”事業。從床頭柜上的一大疊衣物中又抽出了第二件,開始繼續給楚俏換。
楚俏“”
至今沒這么無語過。
救命。
這個人是想給他換衣服換到什么時候
薄成熙,你最好來快點
楚俏絕望地閉著眼,扮演這個癡迷變態的“玩偶娃娃”,一件又一件地換衣服。
可楚俏的皮膚實在是太細嫩了,就這么換衣服的途中,偶爾楚徽不經意碰到了一兩下,弄重了些,也會在他身上留下嫣紅色的印記。
楚徽“好色啊”
看見之后,楚徽呢喃著說出這樣的話。楚俏“”
知道是挺色的,但是你這樣說出來,也很奇怪
楚徽“俏俏真是天生應該給我當玩偶娃娃。”
楚俏“”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