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現在是知道他的哥哥沒給他下春藥了,因為他的目的本來就是讓他失去知覺變成一個任人擺弄的“玩偶”。
可是這個頭腦不正常的變態,在讓異父異母的弟弟變成玩偶之后,會不會繼續做點什么,又讓楚俏相當不敢想了
他祈求的,只有薄成熙快點過來這一個念頭了
“少爺。”
正當楚俏在被楚徽抬起手,換上第三件衣服的時候,沉重的紅木木門上,終于響起了敲擊聲。
是一個受信任的德高望重家仆,他在門外低著頭,謙卑道“樓下生了點事,需要您親自下去一趟。”
楚徽正在完成楚俏脖頸上的一個“小細節”,聞言非常不悅。是那種在做最喜歡的事時被打斷的煩躁。
“有什么事情你們不能自己處理,非要打攪我”
他罵道“該做的事,不是都交代給你們了嗎”
“”
家仆低聲解釋道“是兩位尊貴的客人,在舞池里起了些沖突”
楚徽“”
楚俏感覺他明顯地深吸了一口氣,在壓抑自己。但是隨即他還是站起了身這是作為一個優秀的世家繼承人必備的能力。
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站起身,在楚俏面頰上摸了摸,低聲道“我很快回來。”
臨走前,他還在楚俏的脖子上系了一個蝴蝶結。
那是一個類似于項圈一樣的裝飾品,精巧美麗之余,又帶有一點莫名的色情禁忌意味
“這是我的獨有禮物。”
楚徽的手指在細長脆弱的脖頸上流連,戀戀不舍道“要拆開的時候才能取下。”
楚俏“”
你快走吧。
楚徽和家仆的身影很快離開在走廊盡頭。房間內重新安靜下去。直到幾分鐘后,房間門鎖輕輕一響,一個熟悉的氣息重新出現在楚俏周圍,并且一件黑色的外套兜頭罩在了他的臉上。
“薄成熙”
楚俏想也想,就叫出那個名字。
薄成熙淡淡地笑著,應了他一聲“嗯。是我,我來了。”
他幫楚俏從楚徽給他打理布置的那一堆玩偶、娃娃、巨熊抱枕中解救出來,說“走,跟我回去。車在門外等著了。”
楚俏眼眶熱熱的“好。”
他沒有想到,在自己落到病嬌哥哥手里的時候,還是他這位任務上的“情敵”來解救的他。
“會耽誤你事嗎”
楚俏愧歉地說。他不知道薄成熙是從哪里趕過來,會不會正在參與什么重要場合,由此耽誤什么事情尤其,他還是醫生。
“沒關系。”
薄成熙說。他想讓楚俏換上他帶過來的衣服,這樣好一會兒從人多的舞池大廳里混出去。但是隨即,他注意到楚俏身上特別的服飾。
薄成熙“”
楚俏注意到,薄成熙的臉色微微變了。
楚俏臉上有點紅“這、這都是楚徽讓我穿的。不是我自己樂意”
他看著自己身上的兔子尾巴和耳飾,都不知道一時間該先遮哪里
“脫掉。”
薄成熙言簡意賅“穿我的。”
明顯感覺到了某種不爽,仿佛是眼前男人占有欲的楚俏“”
你們這是跟衣服杠上了
他毫無辦法,只能轉過身去開始換衣服。
只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薄成熙禁欲冷肅的鉛灰色西褲之下,也發生了一些細微、不太禮貌的變化。
系統看見了。
但是它覺得為了避免楚俏害怕,還是沒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