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在被允許使用咒具的人選上,又有什么特別的擔憂,亦或者是權利的博弈。
禪院真希同組屋鞣造的戰斗在經過了前期的單方面碾壓后,組屋鞣造開了個大招逐漸取回優勢,到了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旁并不做聲的狗卷棘終于加入戰場。
他將立著的衣領拉開,露出了自己的嘴巴,張開了口
“臥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怎么沒有看懂”
“我就看見那個原本沖向小姑娘的通緝犯突然腳下絆了一下,然后就被一腳踢暈了。”
“反差真的好大啊,為什么在這樣的戰斗中,還會出現平地摔這種情況”
“事實證明,意外這種東西總是無處不在,即使是真的很能打架的人,也會有無法自如控制自己四肢的時候。”
在圍觀群眾的小聲議論中,出現非常迅速的禪院真希、狗卷棘二人,拖著被打暈過去的組屋鞣造迅速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
封鎖了附近街道的警員們在二人離開后,對現場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很快也跟著消失。
只是一會的功夫,原本被清空的街道又恢復了平日里的熱鬧。
就連跑到了窗邊圍觀的普通人,也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在部分人的口中,有些還在談論方才發生的事情。
不過他們談論的并非神神鬼鬼的內容,而是
“那個小姐姐好厲害啊”
“我也想要這么厲害的身手,到時候遇見壞蛋就是一個飛踢過去”
“警察機構里面果然有一些非常厲害的人物存在呢。”
帶著吃飽喝足的員工和幾個小家伙離開時,聽見外間尚未離開的食客們聊天內容的天河源“”
雖然大家對禪院真希和狗卷棘的身份猜測錯到了十萬八千里開外,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似乎也沒有什么問題。
經過了“緊張刺激”的聚餐后,雙子樓這邊的眾人依舊按部就班的生活。
天河源依舊坐在熟悉的位置,一邊喝茶一邊聽著老舊收音機播放的傳統節目,一邊刷著手機網上沖浪。
仔細翻一翻網絡上最近出現的各種熱門話題和視頻,天河源發現咒術師和詛咒師當街打起來的情況還真不少。
不過普通民眾們總是能夠關注重點錯,也是一個本事。
討論的話題最后總是能夠偏離到外太空去。
如此過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隨著東京警方出現頻率的降低,還有咒術師和詛咒師當街打架的事情越來越少,東京似乎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節奏。
也是在半個月的一天,搬著小板凳坐在田埂邊,還在幫小朋友們編花環的天河源突然看見了出現在不遠處的七海建人。
天河源“”
以為自己看錯了的天河源眨了眨眼睛,繼續盯著馬路對面的人看了又看。
沒有錯,真的是七海建人
等著紅綠燈的七海建人從馬路對面一路行來,左右偏頭尋找,最后跟天河源對上了視線。
在短暫的沉默后,七海建人抬手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跟天河源點了點頭。
天河源“”
天河源把手中編好的花環戴在了小朋友的頭上,拍了拍小朋友的腦袋,朝著七海建人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啊七海。”
明明七海建人是天河源的房客之一,但是跟退租幾乎沒有兩樣。
回想上一次跟七海建人面對面站在一起,還是七海建人決定回去當咒術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