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源雖然知道咒術師都很忙,但也沒想到會忙成這樣,這是來年春天都快結束了。
想到這些的天河源拍著七海建人的肩膀一臉感嘆。
七海建人默默往旁邊挪了一步,又推了一下眼鏡。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跟天河源隔著個電話的時候還好,一跟天河源站在一起就覺得哪里怪怪的。
總覺得如果是天河源的話,好像不論發生什么離譜的事情,都可以理解。
比如說
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詛咒纏身的天河源不但沒有死在伽椰子手中,狀態還越來越好。
簡直
無法理解。
七海建人當然不覺得伽椰子這種等級的怨靈會突然擁有菩薩心腸,想要放過天河源。
天河源能夠好好的,如此完整而又健康的活到現在,絕對是憑本事撐下來。
畢竟這可是連咒術師遇上了都會覺得非常麻煩,難以解決的怨靈。
所以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又做了什么事情嗎”
回去當咒術師的七海建人一直跟天河源保持聯系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天河源被伽椰子纏上的事情,然而都過去了這么久,也沒見天河源跟他求救過。
“這個啊”天河源哈哈笑著,完全沒有長時間未見的生疏感,同七海建人一邊走一邊說,“你出差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我覺得我們有很多話可以聊聊。”
對于天河源熟稔的態度,七海建人內心也稍微松了口氣,再次以“我有個朋友”為開頭,遮遮掩掩的說起了一些事情。
這種敘述方法對天河源來說聽起來當然沒有任何問題,直接解碼。
而這一解碼
他就說為什么自從那一夜的人頭氣球、詛咒師和咒術師全部出現后,咒術師和詛咒師就打成了那個樣子,原來
詛咒師們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批咒術界相關人士的人頭氣球,其中還以高層居多,專門帶來東京玩了個大的。
詛咒師們這一波直接把咒術師高層干掉了一大半,造成咒術界原本的平衡消失,整個亂了起來。
咒術界內部自己亂成了一鍋粥,卻又能在互相爭斗的同時一起搞詛咒師。
然后局面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好在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
說到這句話的七海建人,那張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點兒輕松的神色來。
天河源“”
什么叫做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
咒術界的高層直接死掉一大半,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僅僅只用半個月的時間便安靜下來吧
哦對了
如果沒有五條悟的話。
有五條悟這個天定最強的咒術師坐鎮咒術界,還是在高層那群迂腐的老橘子全都死得差不多的情況下,那真的是想亂得狠一點、時間久一點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
現在的咒術界,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