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隨舟一臉不高興。
南湘特意到院門口說“我就不去了,我打牌技術不好,這幾天挺累的,我休息休息。”
小陸媳婦說“也對,那我們就自己玩了。”
“行。”
南湘和小陸媳婦說完,就將院門栓上,堂屋門鎖上,走到床邊剛剛坐下,想問紀隨舟今天到底怎么了。
紀隨舟忽然就抱住了她,疾風驟雨一般地吻住她。
她伸手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紀隨舟聲音沙啞地說“孩子都睡著了。”
南湘轉眸瞥了一眼,兩個孩子確實都睡著,她放心了,下一秒紀隨舟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微微的薄繭貼上她的皮膚,她渾身一顫,猛地看向紀隨舟。
看到他眼中濃濃的情欲,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他就在她身上帶起一片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南湘無力地推拒“隨舟”
紀隨舟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聲音暗啞“我說過,下次,我就不會放過你了。”
南湘猛然間想起來,上次在火車站分別,他親吻她時,說的這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在走神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又少了一件,而紀隨舟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肌肉線條優美仿佛是神作,她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一轉頭看見睡著的兩個孩子,趕緊說“孩子,孩子,孩子在睡覺呢。”
紀隨舟一把將她抱起來,兩個人緊緊貼著。
“你干什么”南湘問。
“我們去西屋,不打擾孩子睡覺。”紀隨舟聲音發緊地說。
紀隨舟輕輕地將南湘放到西屋床上。
“冷。”南湘說。
“真嬌氣。”紀隨舟輕笑一聲,好似愛極了她的嬌氣,再一次吻著南湘的嘴唇,聲音低低問“還冷嗎”
“熱。”
“像火燒一樣”紀隨舟問。
“嗯。”
“我給你降降火。”
一整個晚上,南湘像是一葉扁舟似的,在火海中翻騰,停不下來,直到昏睡過來,可是紀隨舟卻是神清氣爽,仿佛釋放了自己一樣,第二天早早地起床帶孩子,開始準備年夜飯,順便剁餃子餡兒。
他在壓水井邊洗菜,皮皮糖糖慌里慌張地從墻角扒拉蔥姜蒜出來。
“爸爸給”皮皮糖糖一起說。
“真乖。”紀隨舟蹲在壓水井邊說“再給爸爸搬個凳子。”
皮皮糖糖噔噔地跑去搬凳子,兩個孩子一起抬著小凳子過來。
紀隨舟坐小凳子上洗菜。
大忠走過來,紀隨舟打招呼“大忠,去哪兒”
大忠早就看到紀隨舟了,鑒于紀隨舟昨天一直臭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紀隨舟了,這次就偷偷地走過,想著等老大不臭臉了再說話,沒想到紀隨舟是滿臉笑容,他真不知道老大這是鬧哪樣,伸手說“買瓶醬油,買了很多年貨,今天才發現忘了買醬油。”
“我這兒有,過來拿吧。”紀隨舟十分的大方。
“那多不好意思。”大忠嘴上這么說著,也樂呵地朝這邊走問“你家買了幾瓶醬油”
“兩瓶。”家里的年貨都是紀隨舟買的,所以他記憶深刻。
“我拿一瓶可以嗎”大忠問。
“可以。”紀隨舟心情很好。
大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四周看了看,問“嫂子呢”
“睡覺呢。”紀隨舟驕傲地說。
“這時候睡覺”大忠驚訝。
“嗯。”紀隨舟回想昨晚的情況,心里美的不得了。
大忠不解地“老大,嫂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她說挺舒服的,嗯,她說的。
大忠忽然想到什么“那是你昨晚”
“滾蛋。”紀隨舟嘴角帶笑地說“對了,你還和那個元麗怎么樣了詳細和我說說。”
大忠一臉震驚“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