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深處,皇帝想起什么,克制著將她推,“嬈嬈,你別鬧”
他沉沉吁著氣,撐坐在塌上,也不去瞧她濕漉的眸眼,只閉目沉聲道,“你懷著孕呢”聽得出來,那腔調極是隱忍。
傅嬈臉頰一瞬燒若紅霞,跪在那兒無地自容。
她并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一時沖動而已,傅嬈也羞得面紅耳赤,悄悄將身子往里挪了挪,側身靜靜靠在引枕不吭聲。
皇帝為了平復血脈里的熱浪,干脆坐起在燈芒下翻閱奏折。
傅嬈瞥一眼他高大的背影,里總算涌上一絲絲甜意。
余光落在那明黃的圣旨,悄悄扯了過來,想要攤,不為何,最終克制住思,將之塞在墊褥下藏好。
皇帝這頭翻了兩本折子,扭頭瞥見傅嬈背身過去,腰線沉沉,勾出柔美的幅度,他唇角一彎,暗想,等這傻姑娘看到那封圣旨,該明白他的意。
十幾本奏折批完,皇帝伸了伸腰,瞥見墻角的沙漏,見時辰還早,還想陪陪傅嬈,扭身去瞧她,見小姑娘已閉目睡熟,黑長的鴉羽靜靜垂在眼下,乖巧柔和,比平日那模樣越發惹人憐愛。
皇帝興起,悄悄撥弄了她長睫,傅嬈皺了皺眉,下意識伸手去拍他,反他握住柔荑。
吃了上次的教訓,皇帝率先將她雙腿鉗住,傅嬈困,漸漸睜朦朧的眼。
俏臉含春,眉目如絲,跟鉤子似的,一點點吞噬他的智。
他輕輕俯首
不不覺,傅嬈察覺了不對,登時慌得不得了,急急推他,
“陛下要不,您回宮吧”
皇帝臉色倏忽一變,“你想將朕推給別人”
傅嬈一頓,木了似的,“不是,我”
她也不該怎么說,她懷著孕,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再說,他也不能總耗在她身上。
傅嬈手足無措,里五味陳雜。
自然不想與旁人分享一個男人,可他是皇帝。
她垂下了眸,眼神空蒙,眼底微微蓄了些水光。
皇帝貼近她,嗓音低沉,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強勢,
“嬈嬈,朕自有了你,不曾再碰過別人”
傅嬈聞言,身子堪堪軟了下來,玲瓏嬌身貼在他胸膛一側,沉甸甸的烏發鋪滿枕巾,
她是學醫之人,也看過一些醫上的記載,并非不諳世事。
她躲在他懷里,斷斷續續說著一些字眼。
皇帝低低悶笑一聲,語氣里夾雜幾分自得和暢意,“不必,朕躺一會好”話音未落,不想起什么,暗暗勾了勾唇。
侍衛皆避得遠遠的,秋香也不何時小金子給帶走。
暗夜深處,陳府與傅府一墻之隔的院落,深長的雜草搖曳微末的動靜。
平康主帶著兩仆婦,從兩家之間那狗洞探出個頭。
為了將傅嬈一腳踩,她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