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因為我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沈茶淡淡的笑了一下,朝著薛瑞天招招手,等他過來之后,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看到他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又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為什么是這么一副表情啊,小天哥,你猜到她有問題,卻沒有猜到她到底是什么人嗎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小天哥”
“我猜到了她可能跟那對兄弟有關,但是沒想到,這個關系太過于密切了,她這個身份太出乎我意料了。”薛瑞天嘆了口氣,“不過,這樣的一個身份,她是怎么會流落到這里來了她”
沈茶又小聲的說了兩句,看到薛瑞天的臉色變了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老東西,太不是東西了”薛瑞天恨恨的說道,“她當年流落到這里,年紀還很小的,那個老東西怎么忍心做出這個決定的難怪他現在眾叛親離,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只能說一句活該了”
“說的不錯,確實是活該。”沈茶點點頭,看想空蕩蕩的門口,輕輕嘆了口氣,“小天哥,你可以收著一點,千萬別在她的面前露出破綻,讓她感覺到你已經知道了,明白嗎”
“我知道。”薛瑞天點點頭,“所以,挑撥離間這個事兒,能讓她知道嗎她不會壞咱們的事兒”
“不會。”沈茶輕輕搖搖頭,“青蓮教雖然沒在臨潢府發展起來,但是在那兒也活動了好一陣子,她”她朝著門口揚揚下巴,“就是受害者,或者說,她和那對兄弟都是受害者,當年她的母親、他們的母親的過世跟青蓮教多少都是有關系的,除了我們想要迫切的鏟除青蓮教之外,他們報仇的意愿也是非常強烈的。”她看著薛瑞天,“這些都是跟那對兄弟那里打聽到的,真實性還是可以保證的。”
“原來是這樣。”薛瑞天點點頭,“那就一切如常,以前如何,以后就如何,不用防著她了。”
“我們需要她通過自己的渠道向臨潢府透露一些消息,到了關鍵時刻,可以尋求一些幫助。”沈茶嘆了口氣,“這個事兒就是這樣了,小天哥,你還有什么別的問題嗎”
“沒有了。”薛瑞天點點頭,“等我們出去之后,再慢慢的盤算。”
“好。”沈茶打了個噴嚏,“你們兩個過來是不是有事那個架子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對”金苗苗打了個響指,“咱們搜到的鑰匙,找到了對應的鎖。”她朝著沈茶擠擠眼睛,“不過,那幾個盒子都太沉了,需要你們過去看看。”她看著沈昊林、沈茶跳下箱子,又繼續說道,“我懷疑這里面的東西,應該就是我們想要找的。”
“為什么這么想”沈茶拉著沈昊林,跟在金苗苗和薛瑞天的身后,往中間那一排置物架走去,“這里面的東西都是缺一不可的,都是我們所需要的,這樣才能拼成一個真正的事實真相,我們才能了解,這些年青蓮教、武定侯府之間的恩怨情仇到底是怎么樣的。”
“我的意思是說,這里應該是證明彼此關系的最確鑿的證據。”金苗苗嘆了口氣,“你看看我們已經發現的盒子、箱子的顏色、材質,再看看這些帶鎖的、還沒有打開的盒子,跟那些明顯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覺得這里面的東西,應該更為重要一些。”
“我同意。”薛瑞天點點頭,“如果這里面的東西沒那么重要的話,大概也不會上鎖了,是不是”他朝著沈昊林和沈茶招招手,“快來,我們想要快一點見證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