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金菁又打了個哈欠,抬起頭看看天色,“哎,看來今天,咱們是挑不到想要的人了。”
“沒關系,今天挑不到,明天再挑也可以的。”
“你是不是壓根就沒看上這一次的”
“小菁哥,不要套我的話,我不吃這一套的。”沈茶一挑眉,笑道,“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到底有沒有看上的,也不會告訴你,看上了誰。”
一邊說,她一邊朝著金菁擺擺手,兩個人并排著走回了地牢,進來之后也沒著急繼續審問寧橙,各自喝了一杯茶,稍微休息了一下。
沈茶喝完茶,盯著寧橙看了好久,她也不說話,只是這么冷臉的看著。
寧橙被看得心里發毛,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他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緊張,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過去,他不是很理解沈茶為什么會這樣,不明白自己是犯了什么錯,引來這位大將軍如此大的殺意。
“大咳咳咳,大大將軍”
寧橙不覺得自己膽子小,他要是膽子小,也干不出在鎮國公、武定侯、鎮國大將軍一干封疆大吏面前撒潑的事兒,只是那會兒他并沒有感受到這些大人物的威壓,而今天卻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大將軍”金苗苗歪過頭看著沈茶,微微一皺眉,她也有點搞不明白,怎么突然出去了一趟,回來就這么大的殺氣,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對”
“沒有”沈茶輕輕搖搖頭,“準確說,我是沒有想明白一件事情,還請你為我解惑,寧昌國為什么突然想要接神寧家的孩子來京城”
“為他啟蒙,想要他走科舉入仕的路。”寧橙嘆了口氣,“他雖然跟寧昌國沒有什么血緣,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弟弟,讀書這條路,還是要走的。”
寧橙不明白沈茶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也沒什么大不了,當年還是小孩子的他,也曾經問過他兄長同樣的問題。因為他也不太明白,寧昌國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為什么對寧家這個傳聞不學無術的粗魯小子這么上心。
“不學無術的粗魯小子”金菁聽著寧橙的話,一挑眉,“你們怎么知道的”
“雖然沒有見過,但兄長說,寧昌國寫給族長的信里是這么形容的。”寧橙嘆了口氣,清了清嗓子說道,“寧昌年,名字起的挺好,但完全被他爹娘給養廢了,才三四歲的年紀,就已經招貓遞狗、上房揭瓦了,如果這一天沒有闖禍,仿佛白過了一般。”說完,他看看金菁,又看看沈茶,一臉無奈的說道,“兄長曾經說,寧昌國在信里是這么說寧昌年,也就是他那個沒血緣的弟弟的,話里話外,都是對這個弟弟的不滿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