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憑什么這么說沒有證據,不能血口噴人”
其他的人還沒有做出什么反應,仝商反而第一個急眼了,甚至還有點氣急敗壞的感覺。
“仝都統,您這是怎么了”金苗苗似笑非笑的看著仝商,“我只是位大家一個思路,并沒有確認就是有問題,您的這個反應是不是有點過了還是說,您知道些什么,卻沒有告訴我們”
“我”仝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
“仝都統”宋玨回過身,往他跟前一站,“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仝商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陛下恕罪,這里面確實是另有隱情,但跟金大人所說在湯藥、飲食里動手腳沒什么關系,這都是都是寧王殿下的意思”他抬起頭看看居高臨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宋玨,又看看沈昊林、沈茶一干人等,嘆了口氣,“其實,殿下已經病了將近半年的時間。一開始的時候,只是輕微的咳嗽,殿下并不在意,不讓我們驚動陛下和太后,也不讓我們找郎中。咳了有差不多三個月的時候,情況越來越嚴重,有一天發現寧王殿下開始咳血了。臣認為這事不能再拖下去,必須要向京里求救,但殿下依然把臣給攔下了。”
“這是為何”
“回陛下,殿下說這是舊疾,每到這個月份都是要犯上一次的,他有方子,吃上一個來月的藥,就會痊愈,就別讓陛下和太后娘娘為他擔憂。后來確實如殿下所說,吃了一段時間的藥,這個情況有所好轉。沒想到”仝商輕輕嘆了口氣,“前段時間著了風寒,又出現了咳血的癥狀,情況比上一次更嚴重了。這一次,臣沒聽殿下的話,派人稟告了京里。”
“原來是這樣。”盡量的平復了自己的怒氣,宋玨看著依然跪在地上的仝商,“即使是這樣,你也失職了。大統領,這是你的人,該怎么罰,你看著辦吧”
“是”白萌朝著不遠處的兩個暗影招招手,“拖下去,先打二十板子。打完了給仝都統上藥,讓他好好休息。其他的,要等見過寧王殿下之后再說。”
“謝陛下謝大統領”
沈昊林和沈茶、宋瑾瑜、宋其云就看著暗影把仝商拖出這個小院,宋其云本來想要過去親自打板子的,但被沈茶給拽住了。
“小茶姐姐,我這家伙太可惡了,我不收拾他,心里不舒服。”
“他可不可惡,我不知道,但你不能動手是真的。”沈茶壓低聲音說道,“這是禁軍的事,交給大統領去管,你別插手。他現在的說辭,把一切都推給寧王殿下,而殿下的情況還尚不明朗。我們要等殿下的情況有所好轉,問清楚來龍去脈,若證實他說謊,你再去處置也沒有關系。”
“小茶說的對”沈昊林拍拍宋其云的腦袋,“別任性。”
“好,我聽你們的。”宋其云惡狠狠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他最好說的是實話,也最好祈禱王叔可以好起來,否則,無論如何,我都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沈昊林和沈茶對望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兩個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金苗苗。
“苗苗,一切就拜托你了”
“還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就我目前了解的情況而言,不算太糟糕,不用太擔心。”金苗苗拎著小藥箱,請三位太醫在前面領路,準備進臥房看看寧王的情況。看到宋玨他們也要跟著一起進來,她一擺手,“你們去前廳坐一會兒吧,我看完了寧王殿下,會過去找你們的。”
“我們可以進去給你幫個忙”
“不必了”金苗苗輕輕搖搖頭,“這屋里病氣太重,沾染給陛下就不好了。”她看了一眼沈茶,“你也給我離這里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