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的林三酒情況忽然又糟糕了下去她沉浸在了一陣無聲的、激烈的、卻又歇斯底里一般的笑里,這笑毫無來由,卻徹底占據了林三酒所有的注意力;一時間她肩膀抽搐著,眼角也泛出了淚花,根本連看都沒看季山青一眼。
眼看著主人是指望不上了,季山青咬緊了嘴唇。
真正讓他下定決心站出去的,是風中飄來的、短發女人呼哧呼哧的一句笑“來,你過來,對,再靠近一點哈哈,那個傻x,還不知道吃了人肉傷就好得快些呢”
假如主人神智還清醒,她絕不會允許墮落種有這么做的機會的
“等等”
隨著禮包這一句清亮的喊,他人已經沖了出去。當然,季山青并不傻,早在沖出去之前他就盤算好了那個短發女人毫發未傷的時候,以他的身手來說就足夠周旋一會兒的了;現在她躺在地上連動彈一下都很吃力,真要對上了,季山青也能肯定自己八成不會吃虧
短發女人看起來完全沒有意料到,在不遠處還藏著人;藏著人不說,竟然還是自己落到這步田地的始作俑者之一。
目光剛一落在季山青身上,她的表情頓時變了;在四下一掃、沒有見到林三酒的影子之后,短發女人立刻挑起了一個猙獰的表情來。
“好啊,來吧,用你的肉填上我的傷口”
她尖利而虛弱地才笑了半聲,頓時就跟不遠處的季山青一塊,忽然凝住了。
過了好幾秒鐘,季山青才愣愣地將目光挪到了她的背后去還始終有些無法理解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短發女人其實生了一個對于女性來說很不錯的脖子,纖細修長,好像一把就能握住似的。
或者應該說,一口就能咬住。
如果不是那個肥胖男人的嘴巴大張至了極致,肥厚的嘴唇從后徹底抱住了短發女人的脖頸的話,季山青恐怕也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女人似乎掙扎著想要看清楚自己背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以至于她的一雙眼里只剩下了眼白很快,就從她的脖子上滴滴答答地落下了鮮紅的血。
“第七個,”肥胖男人含混不清地說道,嘴里還含著一塊剛剛撕咬下來的肉皮,嘿嘿地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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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媽媽去打針,所以又趕了一次死線目測我和死線天造地設,外力不可將我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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