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為什么會有人非要一路破壞簽證官的信息不可”林三酒翻弄了一下圍墻的碎塊,勉強又拼出了一個剛才沒見過的“湖”字;眼看剩下的拼不出來了,二人便再次踏上了往西的方向。
“別人拿不到簽證,也未必保證他就能拿到;這不是損人不利己嗎。”清久留叼著煙,含混不清地一邊說,一邊咔咔地打了好幾下火機。
損人不利己林三酒一怔,立刻停下了腳步。
上一次聽見這個描述,還是在哈瑞農場里的時候了
幾乎像是印證了她的想法一般,從前方的夜色中忽然傳出了“咯咯”的笑聲來;以林三酒的感官敏銳度來說,竟絲毫也沒察覺到前方藏了一個人然而二人退了幾步,四下一望,仍然誰也沒看見哪里有人。
“看上來,我在這兒呢。”一個熟悉而柔軟的女孩聲音笑嘻嘻地說道。
一個足球大小的東西被樹葉的陰影籠罩著,朦朦朧朧地瞧不清楚;只是伴隨著一陣“嘩沙沙”的聲音,那東西向前挪動了幾下,終于來到了枝頭,露在了月光下清久留倒抽了一口氣,煙從嘴唇間掉了下去。
林三酒沉下了臉,明白了為什么自己剛才毫無所覺。
即使是開啟了“純觸”狀態,只怕也很難察覺到坐在樹枝上一動不動的一顆人頭。
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四分之三顆人頭。
“喂,你,”從小橙那一張好像被人斜斜劈掉了一塊的臉上,依然能看出她浮起了個笑。一眼也沒看林三酒,她朝清久留努了努嘴,柔聲問道“你有點兒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你”
清久留似乎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一顆人頭問話,“啊”了一聲,才有點兒呆地答道“你大概見到的是我的照片吧。”
“噢對,”小橙高興地一跳,“沒錯,你好像是個演員,那女人臨死都還揣著一張海報。嗯,沒想到本人更好看喂,穿袍子的那個。”
林三酒冷冷地抬起了下巴。她現在的偽裝看來很成功,小橙壓根沒有意識到她是誰。
“你可以走了,把這個演員給我留下。”未完待續。
s總算寫完了,最近睡得太晚,腦子都是混的今天一定要三點之前睡,嗯。
這兩天突然感到了大家磅礴的愛,乾靈子賞了個錢罐,人帥不狗冉哥哥賞了個蛋糕哎呀媽呀我既愛錢又愛蛋糕,謝謝你倆的賞好消息是這個世界的兩條主線我已經擼出來了壞消息就不在感謝打賞的時候說了。
謝謝kray鴨鴨、nnoivia、書友160430085408961、橋與漢、有鬼君、嫣然小調、蜥蜴大人、鑰匙寶貝等大家的打賞,晴空湛藍、小iy、永歌森林、茜乘6、toyassb、輕舞書蟲、呼呼是只貓、湮苒、河鲀、娜烏西卡、左屏翊、可愛的昵稱、命脈、廢紙、黑肚羊、眾醒、名字長、影色唇彩、夜里服炒面、墨塵2008等大家的月票我知道我漏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