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雀從森林里慢慢走出來,它們都盯這幾個人,眼睛里帶殺意。
他們殺人無數,不知敬畏生命為何物,但這一刻對這些怪異恐怖畫,卻從心底深處冒起寒意。
就好像突然間成世界敵人。
“殺他他有古怪”女人肆無忌憚強大破開一道縫隙,勇氣也搖搖欲墜,她終于忍受不這種奇異感覺,指低頭念誦安以農,“怪物”
安以農臉上,兩行血淚緩緩滾落,唇角一抹若有若無微笑。
熊屠小隊只剩下四個人,這四個人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但他們知道是誰造成。
他們直接變化出蟲型。
并不是肌肉膨脹炸裂,而是看不見能量附在他們身上,一層層包裹,變成戰甲一般存在。
蟲族蟲形過數萬進化,他們不是常規蟲子形態,更像是幻想中機械怪物,身披金屬盔甲,像人也像蟲。
那個女人已不見,在安以農前是一個數米高八爪蜘蛛,灰色外殼是磨砂質感,節處有尖銳刺。
它腦袋位置沒有腦袋,只看到一個菊花一樣脖子斷口,斷口處尖銳牙齒綻開又合攏,迫切地想吞噬什么東西。
但是它腹部卻長一個腦袋,像個色蛋,簡單用黑線畫幾個扭曲五官,這個蛋正對安以農歪嘴笑。
安以農抬頭看那顆腦袋,也看它細長肢體像籠子把他封鎖住,一根帶鉤觸須從蜘蛛尾部伸出來。
這些人是中級蟲族,他們或許沒有高級蟲族特殊能力,但他們戰斗力并不弱于高級蟲族。是蟲族中純物理戰斗能力最強種類。
在遠古,低級蟲族負責后勤,中級蟲族是中堅戰士,高級蟲族作為領袖和高端戰斗力。
現在也是如此。
安以農看其他人。
蟲族是千百一路進化過來戰斗種族,所有變化都為戰斗而存在。拋卻個人審帶來差異,他們蟲形自然也稱得上富有感。
可惜不管是安以農還是別什么花花草草,都沒有心情欣賞這些蟲族另類麗。
地上草像是波浪,蔓藤如蛇游走。
被包圍安以農曲腿坐,吟唱帶遠古氣息。他身后那株沒有被波及樹木忽然在秋日開出大片大片花,一眨眼映出滿目春色。
女人將尾巴刺來,鉤針逼到安以農前,他卻不閃不避。
花瓣如雪飄零,溫柔地落在安以農手上,映冰雪一樣色皮膚和黑色荊棘般符文。
他眼前世界變得如此安靜,那幾乎刺到他眉心尾針也停下來。
被花瓣雨籠罩四個蟲族都一動不動立在那里,他們全副武裝包圍坐在地上安以農,似乎能輕而易舉能取他性命。
但他們永遠做不到。
蔓藤順他們肢體上,帶尖刺尖端尋找沒有盔甲覆蓋柔軟身體組織。
它們找到,一端毒刺扎進,釋放毒液。
安以農依舊輕念誦,風輕柔吹拂他臉龐,森林里只有沙啞嘩嘩,說得上歲月靜好。
四個蟲族瞪大眼睛,他們還活,并且正活感覺自己皮膚、肌肉、內臟被毒液慢慢融化成液體。然后這些液體又被蔓藤一吸走,成為養分。
“不,求你”慢慢走死亡恐懼讓他們再也無法勇敢,他們想求饒,只是身體一動不動,連嘴巴都張不開。
安以農看他們,又似乎穿過他們看別什么東西。
游戲光屏上注度每分每秒都在上升,已過十萬,又過二十萬。
對安以農來說,這是一個讓二十萬人認識他機會,放在娛樂圈,那就是改變一個人一生八次機遇之一。
什么樣人可以引發討論,安以農不確定,他不解星際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