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農和琴還是吃吃喝喝,他低頭看間“還沒到間,做好夜晚露營的準備。”
琴道安以農有些特別的能力,他完全信任他。
“隔壁的肯小隊都看呆,您二位稍微認真一吧。”琴和安以農的觀眾們雖然已經看麻木,但突然和隔壁正經選手形成如此強烈的對比,還是有種說不出的荒誕感。
“嚓嚓,嚓嚓,我覺得挺好的啊,嚓嚓。”
“樓上在干什么”
“看視頻下飯。”
“”
這是一個正經求游戲,不是美食番,下飯會不會太過分
“其實琴和這個小朋友一在認認真真玩游戲,但是不道為什么就是那種,別人都在求,他們帶寵物慢吞吞游覽遺址,野餐,玩解謎游戲”
“就好像游戲里打boss的候說一下,我先去刷個支線,喝東,再解兩個線索,疊幾個buff,回來再說。”
“對就是這種感覺”
很多觀眾同開好幾個選手的直播間,他們的這種分裂感特別強烈。
這種分裂感不是實力帶來的,別的不說,隔壁肯的隊伍,一個高蟲族帶五個訓練有素的中蟲族,夠實力吧但他們依舊沒有那種不必擔心,有我的讓人信服的勢。
就是吃個飯,肯小隊都會盡量選擇便易食的。
不像安以農他們,有主食有肉有蔬菜,還有餐后水果,還追求味道。
如果僅是琴一個人這樣,他們還能解。琴也算是歷經風雨,不動如山,讓他變臉難度太高。可是這個明顯只是分化期,但偏偏有奇妙能力的小子是憑什么呢
“我記得我進來是為看琴大殺四的,但是算,管他的,現在也不錯。”
夜幕將至的候,安以農拿出帳篷“一休息會兒我有預感,就算有動靜,也會是夜深人靜的候。”
帳篷很大,可以睡幾個人,琴卻搖搖頭“我來守夜。”
“你怕我還是你不喜歡我”安以農有一下沒一下梳風馳的毛,火光燃他明亮的眸子,琴避開視線。
琴可以說出很多不讓對喜歡己的由,比如他有很多敵人,比如他快死,比如,他不喜歡他
但是這一切他都說不出口,琴無法欺騙己。
“是為我是底層蟲族嗎”安以農道他在躲什么,他就故說些讓人不喜歡的話。
“不同級的蟲族被分配到不同的星球上,內部通婚和來往。選擇不同級的蟲族,就是背叛己的階級。這都是約俗成的事。你這樣抗拒,是為我們不相配”
琴還沒來得及說,安以農笑笑,仰頭看天空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