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魚
安以農染了血液的眼睛看琴,有那六人組。
此時他眼中的世界已經變了模樣,除了琴,其他所有東西都是抽象的,紅的,白的,綠的,黑的,四種顏色組成了他看到的世界。
風帶著張狂肆意的笑聲,有嚶嚶嗚嗚的哭聲,安以農感覺自己更貼近了大地。
大地和大地上生長生活的生命都有自己的樂譜,這些樂譜灌入他的大腦中,黑色符文一個個解鎖。
探索新世界的安以農一動不動,看著像是嚇呆了。
又是一個巨大的裂縫,一路蔓延到安以農的腳下,琴卻一直注意著這里,他伸手抓住安以農的手,將他帶到另一個地方,風馳匆忙趕上。
此時肯小隊已經到了。
“如果在軍部能使用阻斷盔”
原來在軍隊,有專門針對這個種族的亡音的設備。只是這里是游戲會場,他們什準備都沒有,等于赤手空拳對著全副武裝早有準備的敵人。
“這里藏著一個能復活魂族的魂族祭司。呵,一個有魂族祭司的魂眾,有一個裝備熱武器的機械族,游戲方是干什吃的怎會讓他們潛入這一屆游戲方都該上軍事法庭”肯小隊的隊友氣大罵。
“別說了。”肯抹掉嘴角血跡,“殺就是了。”
琴并沒有看他們,他的體在光中拉長了,安以農注意到的時候,琴已經成了立在群山之中的巨人。
他的蟲體偏人形,只是雙手持刀,高百米,幾乎頂到上面的云層,仿佛一架充滿力與的巨型機甲戰士,銀藍色的金屬甲殼,每一個部位都為殺戮而生。
安以農愣愣仰看他,脖子都酸了,舍不移目光。
琴緩緩彎腰,伸手將安以農托在手心,又轉移到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肩膀上有一塊帶刺的甲片,安以農就抱住那根刺,小心翼翼往下看。
剛剛那一下跟坐電梯一樣,現在往下看,地上的風馳和小螞蟻一樣,多看一眼都暈。
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感覺啊
“小心。”琴伸手指托了他一下,防止他滑下去。他的手指也包裹著甲片,是一種金屬質感。
同時琴肩膀上的甲片起了變化,形成一個類似安全座椅的奇特造型,把他包圍在里面。安以農本是不太能感受到蟲族的的,但是琴的蟲形真的異常帥氣,治了他的蟲類敏感。
安置了安以農,琴就放手腳直面魂族。
白霜在碎裂的地上化成霜兵,霜兵速度極快,一眨眼就在幾個魂族眼前,對著它們的面具就砍下去。
同時六面冰鏡現在魂族四周,魂族一死,冰鏡迅速封鎖并且壓縮成小小一粒冰晶,防復活,防亡音,簡直完。
而之前的六人小隊也已經到了,為首的青色短發男人速度極快,他不斷穿梭在魂族之間,攜帶著葉片的風將一個魂族絞成碎片,尖叫聲穿透靈魂。
捂著耳朵的安以農注意到這些人只對面具下手,似乎這種東西的本體是面具,黑袍下空空蕩蕩。
快速清掃掉大半魂族之后,琴迎上同樣是龐然大的機甲人,他們兩個之間的戰斗簡直稱上巨人的比拼。
按理說,他們體型如此龐大,行動的時候應該讓安以農感覺到相對的緩慢,但事實是他們速度極快,安以農緊緊抱著凸起的刺才沒有被甩去。
對付這種巨型機甲人,琴似乎很有經驗,他第一時間凍結對方可能存在的燃料和潤滑劑。
眼前機械族的體是由金屬組成,他們需要每天進食潤滑劑,這些潤滑劑到了某個溫度卻會凍結,形成阻礙。
不過這個機械族敢正面迎戰琴,自然也有倚仗,他的手臂噴射火焰,快速融化被冰凍的部分。
“蟲族,只有這點能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