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族兩只手臂抓住了琴,胸甲片收起,露兩蓄勢待發的炮彈。
直播間的觀眾心都提起來了。
琴一腳踹在機甲人腹部,順勢掙脫并且反手一刀扎進胸,正中核心部位,一分不差,燒正旺的一個炮直接啞火。
“漂亮”
說話的是肯,他們小隊已經解決掉剩下的魂族,并且打斷復活。
魂族臨死的叫聲差點把他們送走,在幾個人都是退伍軍人,對魂族很是了解,能勉強應付。
至于琴,那些叫聲對他不造成影響。
他不是承受力異于常人,而是殺過太多魂族,麻木到習慣。琴本就是軍部造的最鋒利的武器,而后他又一直活躍在戰場上,從未停歇。
眼看著這個高大的機甲巨人兩枚炮火都被解決,他本人也即將被解決,機甲巨人大喊“山巫,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嘖嘖嘖,說自己多厲害呢。”空中傳桀桀怪笑,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黑袍現在半空,他有腿,面具更特別,有十個孔,手里拿著一根權杖。
“久不見,聽說的精神領域受損了,蟲族的真是脆弱啊”
琴冷漠地注視著他。
“大祭司居然來了大祭司”肯喃喃自語,他的表情都稱上災難了。
不只是他,有其他人,沒有一個人的表情是看的。
“大祭司是什”安以農看著那個面具特別一些的黑袍,他對魂族的認識來源于琴,但琴沒有講過祭司和大祭司。
“大祭司是魂族真正的靈魂,祭司只有復活魂族能力,大祭司卻可以制造魂族,一個大祭司就是一個魂族軍隊。”
琴有些話沒有說,大祭司是魂族中地位特殊,強大也重要,人數很稀少。有時候一場仗打下來都看不到大祭司的影。
現在這重要的人現在這里看來是下決心要殺了他。
“咦的肩膀上有一個小蟲子嗎是什特別的關系真遺憾,他今天要和一起死在這里了。”魂族的大祭司桀桀怪笑。
“一想問,我一個大祭司獨自前來,不怕死嗎呵呵,只要我想,四周都是我的養分,殺死我不可能的。而且我知道這里是們蟲族的游戲場,政府管轄,軍部無法進入。”
自問自答,戲真多。
“我要感謝們蟲族的奇思妙想,才會收集到足夠的魂力。享受這場狂歡吧”這個魂族揮舞著他的權杖,輕輕一揮,草木和鳥獸頃刻間死亡化白骨,更多魂族立在眼前。
是穿著黑袍,是戴著六孔的骨質面具,一場自帶陰風。
琴什都沒說,只是加快了速度,要先解決掉眼前的機械族,一個一個來,不能讓這兩個家伙聯手。
他的攻速進一步加快,機甲人連著被拆卸了幾個熱武器,眼看著就要滅亡。
安以農抱著甲刺激動呼吸都要驟停,突然他的面前現了一個四四方方奇怪的門。他沒反應過來,里面伸一只手。
“啊”尖銳的刀子刺穿了這只不懷意的手,但安以農是中了招,他眼前場景一變,發現自己現在一塊抖動的平地上,四面扭曲了空間的鏡子將他包圍,旁邊站著一個金發的蟲族。
琴到底是經驗豐富的戰士,他雖然發現了這件事,卻沒有自亂陣腳。他一刀扎進機械族的芯片,寒氣順著蟲刃逼入芯片,芯片碎裂成無數份,而機械族也徹底啞火。
他這時才轉看那個金發碧眼的高等蟲族,并且體迅速縮小,變回原來的樣子。
琴朝著安以農的方走去。
“再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他。”金發蟲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