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帝娜一個人這樣感慨萬千,就是直播間的觀眾都覺得自己是被游戲方扇了一巴掌。因為他們也沒有任合作的法,都在鼓動著自己支持的選手淘汰其他人。
“以這一次的游戲才要設置這樣的天災嗎”
為了讓蟲族們意識到個人力量的薄弱,游戲設計師也真是煞費苦心。
“其要戰勝異族,更重要的是將有人的能力利用起來,達到一加一于一的效果吧”
“這么說來,之前的求生游戲一直是本末倒置。它強調了個人能力,卻忽略了合作這件事。”
直播間都在自省。
進入星際時后,因為種種原因,虛擬界成為二界。偏偏一開始的二界是完全不防備的樣子,就有很多異族在其中傳播價值觀,很是養了一批有異心的人。
久而久之,蟲族就失去了輿論陣地,觀念一直被異族帶著跑。
后來雖然把虛擬界外界聯絡的網關閉了,但影響已經造成,要消除也不容易。
至今網絡上都是些保守派開放派的矛盾,男女的矛盾,前一后一的矛盾,父母子女的矛盾
網絡界人人都是一身戾氣,看到點不合意的都要斗一番,內部出現許多裂縫,漸漸的蟲族忘記了當年他們是多么艱難多么團結才能飛出原始星,在這片陌生星域扎根的。
蟲族其他種族不一樣,他們在遠古時候是王蟲女王位王夫、戰蟲高等蟲族、兵蟲中等蟲族、后勤低等蟲族組成的超個體,是必須團結一致才能生存下去的種族。
“呵,”控制室的游戲設計者看著滿屏觀眾的過度解讀,“哪有這么復雜,不過是好奇現的蟲族再一次面對先祖遇到的危機會怎么樣罷了。”
話是這么說,他的嘴角卻略微往上勾了一點,似乎有些心情愉悅。
“剩下不到五天,們能做到什么程度呢能制造出飛船嗎”
好問題,五天能收集到剩下的石板嗎
“不對,不是五天。最后三天是組裝檢查時間,以只剩下一天半。”但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只有二一塊石板還有個選手沒有拿出他們的石板。
“為了尋找更多的寶箱,必須回去江虹城。”
他們的車已經開出了彩虹之城,安以農回頭看,那漂亮的門下還有其他的逆者。
從彩虹之城到江虹城,有兩個多小時車程,安以農靠著琴閉上眼。
旋轉的夢境里,一個個人影在他眼前閃過,那充斥著的聲音像是嘈雜的雨滴,每張臉都是撕去偽裝的模樣,猙獰的猙獰,慈的慈。
他在人群中奔跑著,要離開這個地方。
“”安以農猛地睜開眼,他還在搖晃的車中,兩邊風景閃退。
他抬起頭,琴也低下頭,夢中的陰影漸漸消失。安以農抱住了他的胳膊,再一次閉上眼。
只要這個人一直在他身邊,沒有什么可畏懼的。
車很快進入江虹城的郊區,這里已成了一片廢墟。看來城中受災的情況比邊緣要嚴重。
要在廢墟里尋找寶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們有一個自帶作弊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