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歷史上的世界末日安以農的腦子里閃過蟲族的歷史書,能稱之為世界末日的,似乎有那件事了。
地心異變,原本地殼液體,板塊再一次移動撞擊,第一第二第三的活火山同一天爆發,海底發生七次地震,海嘯摧毀了無數岸邊城市,高峰變海溝,盆地擠壓成高山,有毒氣體釋放
非要比喻的話,就把他們之前經歷過的游戲考驗的強度乘以十,再一次性全部爆發。順便爆發幾個火山而已。
“游戲設計者魔鬼吧”安以農無情痛斥,難怪劇情里的蟲族死傷如此慘重,他一開始還以為異族摻和的關系,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人殺起自己人才最狠的。
現在游戲的第十六天,游戲的游戲間隔絕計算了他們選手的能力算出的,所以游戲一早就預備了十五天讓他們過最后一關。
“歷史上的蟲族提前制造了飛船離開了原本的星系,經過數百年到了現在的星域,才以延續文明。所以這一關我們也要找到那一艘飛船嗎”當車行駛到中心地帶時,帝娜停下車。
“能那么簡單吧”安以農也走下車,他仰頭看著縱橫交錯的天橋,“按著游戲的尿性,我覺它讓我們徒手造出一艘飛船的可能性更高。”
“誒”帝娜詫異地轉頭,“徒手造飛船”
連直播間的觀眾都驚嚇到“會吧的讓選手自己造飛船可能這樣喪心病狂吧”
“哈哈哈哈哈哈”控制室里游戲設計者發出笑聲,“還你了解我呀女王。”
沒錯,這十五天就留選手造飛船的。
讓他們尋找飛船,那也太簡單了。而且,無法游戲的宗旨貫徹順著蟲族先輩的路,把蟲族失落的歷史重新走一遍。
“忘記了自己歷史的種族,總有一天,會被這個世界徹底遺忘。”游戲設計者十指交叉在一起。
“進入星際之后,被其他別有用心的種族干擾和麻痹,漸漸忘記有奮戰才能生存的道理,變懈怠。”
先輩這樣艱難求生,可為了讓后輩生存權拱手他人的哦。
當然,這其中一個理由,還有一個理由,他喜歡看絕望中的人奮力掙扎的樣子,非常麗,非常精彩。
其實他也么東西都沒留下。之前放在寶箱里的石板就可以兌換制作飛船的圖紙和材料。造飛船一種形式,會的讓這些門外漢動手。
畢竟他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準備毀掉這個星球。
把這一塊陸炸掉而已。
其他選手陸陸續續到達了彩虹之城,他們同樣明白了游戲他們的最后一關考驗游戲結束前坐著飛船離開這個即徹底毀滅的城市。
“我懷疑,最后一次的世界災難發生在這個城市,之前我們走過的所有地都會陷入恐怖的災難中。”
也這一天,這些選手遇到了一批從未過的蟲族“你們”
這些蟲族也一樣詫異“你們”
直播間發出了笑聲,選手終于意識到了沒錯,一直有兩批選手啊。
游戲會場箭靶樣式的,所有人都一個向跑的話,怎么能在最后集中到這里呢
所以整個游戲會場被分裂成南北兩個分會場,選手們也被分配到兩邊,各自進行了一模一樣的考驗呢。
當然,為很偶然的關系,北會場的游戲可看性沒有南會場高,所以這邊的觀眾更多,關注度也更多。
相遇之后,北會場過來的選手才知道,剛剛引起他們轟動的女王誕生事件,居然就發生在這里。
“在這里這樣危險的地”
“我們之前還在爭論,究竟女王誕生在哪個國家,哪個星球。結果竟然在這里嗎在游戲里分”
“沒錯,你知道,當我們看到女王的透翅緩緩展開的時候那圣光啊”南邊來的選手露出癡迷之態,“過”
想到新生的女王,就會想到琴,而想起那個兇殘的琴,這些人都忍住一個哆嗦,冷汗爬滿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