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心里微微一動,不自覺地就看了一眼時聞澤,結果這帥哥正目不斜視看著前方,淡定給其余人解釋為什么神父會是兇手,一臉社會主義大好青年從來不搞對象的正直面貌
因為這條路很崎嶇,所以牽手看起來并不奇怪。過了一會,甚至還有另一個頭上長角的大兄弟也擠過來,想拉林溯的手,可能是想形成一種群眾緊密團結共同對抗風險的視覺效果。
林溯你哪位啊
時聞澤雖然看起來在解釋案情,但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的溫度上,他的神經高度緊繃,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寸細微的觸碰,想著那細細的骨節或許還殘留著草莓奶油的味道。
于是不自覺就握得更緊了一些,聲音也越發溫柔起來。
周圍一圈男玩家靠,為什么這個人分析殺人犯時要用這么惡心的聲音
女玩家卻都被蠱到了,反思同樣是男性,為什么有人就能高大帥氣有邏輯,而自己的男朋友卻只能阿巴阿巴,這份無趣的愛情是不是不要也罷。
時聞澤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把恐怖屋玩成了分手快樂屋,他只是覺得這里稍微有些陰風陣陣,而林溯的衣服又還是濕的,立刻就連后半截都不想再繼續了,直接呼叫管家申請提前退場,帶著人直接離開了假冒古堡。
“怎么不玩了”林溯打著噴嚏問。
“再玩你得感冒了。”時聞澤說,“回去沖個熱水澡。”
林溯指著小攤“那我們帶點紅豆糕回去,你還想吃什么”
時聞澤已經被包養得十分熟練,他大肆揮霍金主的微信零錢包,又買了三大盒燒烤和一盒小龍蝦,不像談戀愛,像要去看球。
林溯欲言又止,我雖然知道那半塊三明治你肯定吃不飽,但當前這個路線是不是有些過于務實了。三百多平的帝王套房也就那間餐廳還稍微浪漫一點,擺上燒烤啤酒小龍蝦,氣氛被一把子整無。
但時聞澤的戀愛水準就是這么浮動,上限和下限都很離譜,堪比股市k線圖。
生手,業務還不太熟。
林溯覺得參考對方的表現,自己可能要在這份拉扯里貢獻出更多的力量。
他站在浴室里,一邊出神地想著,一邊打開花灑,沖掉一身玫瑰味的泡沫,覺得這香精味真是好chea,于是堅決不肯再用同系列的身體乳。結果穿著浴袍一打開臥室的門,時聞澤立刻就跟個大狗一樣抽了抽鼻子,由衷稱贊了一句“這么好聞,什么牌子”
林溯“”
默契能不能再多一點點,你這樣我們將來真的很難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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