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房,二房兒女的婚事也攀不上更高的門第,在之前大房和二房還可以看做一體,借著大房的名頭,二房得了不少好處,況且二房也是真心怕著皇貴妃會忘了他們這一脈人。
因而大嫂喜塔臘氏在跟宋婉晴說起這事時,言語間少不了對二弟一家的埋汰。
宋婉晴全當作八卦聽聽。
她當初許諾要讓娘家人日子通達,又不是包括了二房那一家,她不是做善事的,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很正經的一個道理,就是明白的人太少了。
說到不滿處,喜塔臘氏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得宋婉晴好笑不已,讓她喝幾口茶順順心,與不要臉的人共處,最好是先將自個兒的臉皮摘下來,不然反倒因為自己太過正氣而被氣著。
喜塔臘氏說著說著,像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趕忙提醒了宋婉晴。
“娘娘,您可得注意些,我聽說二房那一家子好似與高氏的娘家有所往來。”
高氏這不是二弟媳的姓氏嗎
“你慢慢說,不急。本宮聽著。”
“是,娘娘。”喜塔臘氏肅了肅神色,“后來我特意打聽一番,說是二弟妹的娘家與皇上重用的臣子同出一脈。我想著這是不是中間有頭尾”
“是不是有頭尾就另說了。”宋婉晴淡淡道。
說到皇上重視的臣子高氏就只有目前擔任著兩淮鹽運使的高斌了,雖說是從三品的官職,實際上這官職重要程度可不比那些一品二品差,只有皇上信賴的人才能擔當。
因而她得好好查一番了,大嫂不說起,她還沒有察覺呢。
從采月那兒得到消息時,宋婉晴聽著眉頭直皺。
據說高斌家養有一女,出落得貌美如花,儀態萬千,說出去是要參加包衣小選,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高家是秀女大選呢。
而二房做的事也清楚了然了,原來是向高斌那兒泄露她平時的喜好,以讓高家女專攻所好,討她歡心。
這目標不可能是對準皇上的,唯有可能對準她兒子或是孫子。
畢竟討她歡心以后就很容易說道了,當初她是德妃看得順眼后,才特地派給當初的皇上的。
再不濟到了皇子皇孫那里當侍妾,平時里打著孝順的幌子也可讓兒子稱心。
宋婉晴心想可不能讓他們算計成功了。
快刀砍亂麻是上上之選。
不趁這伙人還沒有成型的時候拆散,還等什么時候
高氏女說無辜也無辜,說不無辜也不無辜,她是不可能留在自己或者兒子孫子身邊的,最好是放逐出宮或者是安排到別的妃嬪處。
而高斌是個皇上寵信的能臣,她動不得,那就把他的算計擺在明面上了。
她兒子孫子并不需要與這位能臣的女兒有牽扯,皇上那邊還不好交代呢,這朝廷上最好是多出幾個“孤臣”,不然朝廷上的各個臣子都與她的兒子有聯系,誰能說她的兒子不是野心大了
高斌行這一招真是只便宜了自己。
至于二房那邊,呵,該是好好收拾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