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本就是散修,指望的就是能賺點金子回去換靈石。
此話一出,他立刻老實回答“我心悅那位道友,想要追求她。”
王月韻眼角一跳,氣得直笑“合著我花金子請你來是找媳婦的”聲音微頓,“我勸你收收心,那仙子會引你入迷只是為了不讓你擾了他們的計劃,和感情沒有半點關系。”
修士卻小聲道“萬一呢,總要努力一下啊。”
王月韻
分明是夜半三更的,怎么還發起了白日夢呢
風鸞并不知道才短短一個時辰,自家二弟子就又扯了朵桃花。
此時的她所有心思都在哞哞身上。
原因無它,實在是這小毛球睡得太沉也太久了。
待眾人都各自回房休息,風鸞便悄然到了院中,站在月光之下,將袖中的夔獸捧出,輕輕地抱在懷里,低頭看著睡得深沉的小家伙,風鸞眼中有了擔憂。
系統雖然并沒有寄居在宿主體內,沒有辦法像是過往那樣敏銳感受宿主情緒,可是和風鸞呆的時日久了,多少也能察覺到一些。
于是這會兒系統便輕聲問道宿主,你在想什么呀
風鸞低垂眼簾,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哞哞柔軟的小肚皮。
感覺到它還是一動不動,風鸞這才輕聲回道“我怕它之前生的病拖累身子,也怕這一趟原路讓它累壞了自己。”
系統想說,哞哞基本是睡了一路,風鸞一刻都沒有放松,行走坐臥都是把它好好的護在懷里袖中,如何能累壞
但是風鸞面上的擔憂沒有絲毫作偽,聲音也比平時沉重不少“其實哞哞以前是很少睡覺的,它本就是兇獸,而且已經修為不淺,本就不用久眠,現在這樣著實奇怪。”
系統見風鸞如此,便把原本想說的話咽了回去,轉而道之前鹿蜀幫它檢查過啊,說它一切如常,靈氣也沒有絲毫影響,想來就是倦怠了,宿主要是實在擔心,可以給它喝點靈泉試試看。
“有用嗎”
不知道,反正不會有害。
風鸞想了想,便從玉佩中取了些泉水出來。
想著這泉水之前滋養了藥圃靈獸,應該是無事的。
但她依然沒有立刻喂給哞哞,而是自己喝了些,細細感受著,確定沒有任何異樣,這才輕輕地用指尖探進了毛球的小嘴巴里,捏開了些,小心地把泉水喂了進去。
她做這些的時候格外小心謹慎,自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變化。
靈泉對藥圃的滋養不錯,對靈獸也頗有提升,但是作為發放給風鸞的獎勵,它在正主身上的效果才是最明顯的。
月光之下,風鸞的身上泛起了淡淡白光。
一直在院子里飄來飄去的畫皮鬼見狀嚇了一跳,急忙忙躲到了柱子后面。
因為被袖子和陰影擋著,她并不能看到風鸞懷中的夔獸,卻能清楚瞧見紅衣女修的側臉。
原本就是傾國傾城貌,而在白色光芒消散之后,好像是越發明艷起來。
細細看著,覺得哪里都沒有變化。
可就是更好看了,畫皮鬼根本錯不開眼睛。
若不是心中對風鸞還有敬畏之心,只怕現在已經舉著紙拿著筆撲過去拓美人面了。
而這種癡癡觀望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風鸞也抱著哞哞在院子里站到了第二天。
等陸離結束了打坐,迎著朝陽走出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動不動的自家師尊。
他不敢上前打擾,只在一旁守著。
結果就又是一整天。
直到傍晚時分,他才猶豫著走上前,輕聲問道“見過師尊,您晚上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