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們還沒完全趕到,晚飯已經開始了,紀飛炎他們吃了飯又接了幾單才回去休息,這時候才有新兵陸陸續續趕到軍營。
他們一個個累的跟狗一樣,就差吐舌頭呼吸了。
即便這樣,也不過只有五分之一的人趕上了晚飯。
等到關門,還有五分之一的人沒能進來,他們將在軍營外過夜。
第二天,所有新人天沒亮就被催促著起床集合了,在外頭凍了一夜的人也能進來,但沒讓他們休息,一起集合。
集合就是訓話,把軍紀說一遍,強調一下必須守規矩,然后去訓練場地跑步,跑完吃早飯。
昨天跑了一下午的人臉都垮了。
紀飛炎他們六個還好,畢竟昨天沒跑,還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他們跑完就去食堂吃早飯,早飯只有十分鐘,去晚的人還吃不上。
安娜很感慨,“要是昨天沒能進軍營,今天又跑了一上午,還趕不上吃早飯的人怎么”
沒能進軍營就代表吃不到晚飯,吃不到晚飯早上還要跑步,還吃不到早飯,這怎么活
紀飛炎大口吃飯,“有這閑心想他們怎么辦,你還是想一下自己吧,我們幾個肯定上了別人的名單了。”
搶車進軍營,還把兩個軍官給打暈了不知道他們是什么軍銜,反正肯定是軍官。
就是有人欣賞他們,那兩個軍官心里一定憋著氣,肯定要找他們撒氣。
紀飛炎想了想,勾了勾手指,五顆腦袋湊了過來,“我想啊,我們是得罪了那兩個軍官,他們肯定想著法要折騰我們,那我們不如”
當兵不是紀飛炎愿意來的,如果沒人針對她,那么五年兵役她勉勉強強能熬過去,可要是有人非得折騰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而他們這一個寢室的人基本和她的情況都差不多。
紀飛炎的猜測很靠譜,接下來他們六個人也被分配在一個隊伍里,開始每天枯燥的訓練,當兵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身體素質,所以訓練是一刻不能停的。
不出意外,他們六個都被針對了,教官一開始是強找理由罰他們,后來干脆理由都不找了,就是要罰。
按理說他們六個都是刺頭,這種懲罰過分了肯定要鬧,但是他們六個居然毫無反應,哪怕天天累的跟狗一樣,都不會說一聲,教官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
這里的訓練會伴隨著受傷,短短三個月,他們六個人每人進了五六次醫療室。
晚上睡覺前樓虎都會滿臉猙獰的嘀咕,“我他媽忍”
紀飛炎也累,這里可不講什么男女之分,訓練都是一樣的,每天固定負重長跑二十公里,加上其他訓練,一個都不能少,還得接受懲罰。
紀飛炎閉著眼道,“把我說的話記住就行了”
原本教練官還想罰他們吃不上飯,反正錯多飯點,你就吃不到了。
但他們手里有積分,可以買吃的,因此這點就沒辦到,三個月過去了,他們賺不到積分,反而得花積分,因此現在每個人也只剩下四千多積分了,大多數都是自己買吃的和藥用掉的。
只有骨折和一些比較重的傷才能去醫務室,一些輕傷醫務室不接待,其他人拿著教官的條子可以去醫務室領藥,紀飛炎他們是領不到的,只能自己買。
這天,他們按照往常的時間去集合,發現集合時間提前了,他們六個遲到了,教練官得意的笑了笑,“兩千個俯臥撐,快去”
六個人沒說一句話,就去做了,做完俯臥撐,又是二十公里長跑,根本沒時間給他們吃飯。
晚上回到宿舍,安娜問紀飛炎,“我們還要忍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