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暖玥閣生意火到要爆,閣里便是人老珠黃生意清淡的姑娘一裝扮也能讓人眼前一亮生意紅火。
男人們都是賤胚子,異常喜歡暖玥閣里的新調調,但是卻不會說出去,哪怕別的妓館旁敲側擊,他們也只是打著哈哈,這種愛好去暖玥閣享受就行,四處宣揚也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肖媽媽數錢數到手抽筋,當然想起了秋水,這主意是秋水給的,當初她就給了五百兩,現在錢越賺越多,她要不把秋水的嘴堵住了,要是秋水告訴了別家,她的生意就要被分薄了。
當初只是口頭約定,也沒白紙黑字寫什么契約,秋水就是告訴了別家,肖媽媽也無可奈何。
既然賺了大錢,肖媽媽就來堵秋水的嘴,只要秋水家確實是吃團行飯的,那么肖媽媽也就能放心。
她一來正好秋林生在,巧得很,秋水偏不在,于是肖媽媽甩著手帕讓龜公搬下銀子,和秋林生笑嘻嘻的說了來意,中心思想就是,錢我給足了,這主意你們父女再不能說出去。
饒是秋林生知道閨女膽子賊大,也沒想到她能大成那樣。
他強壓住滿腔噴薄的憤怒,和肖媽媽周旋了起來,終于知道了前因后果,秋林生差點暈過去,強忍著,同肖媽媽道,“媽媽,您老放心,這個事就這么結了您老也得給我個保證,我閨女是個女娃子,她絕對沒去過梨花巷,您也絕對沒見過她”
肖媽媽一聽就知道秋林生之前怕是不知道這事,不過這也沒啥,她只要達到目的就行,于是笑著,“秋團頭放心,您家是正經人家,怎么會和我們有什么牽連,那我就先告辭了”
肖媽媽甩著帕子走了。
于是秋水一回家迎接她的不是老父親慈愛的笑臉,而是雞毛撣子。
秋水差點竄上房梁,“爹,爹,干嘛啊,您給個話啊,一照面就打我,我干啥啦”
她繞著桌子飛奔,秋林生追的氣喘吁吁,“死丫頭,你膽大包天啊,你給我站住”
才怪呢,圣人都說小受大走,秋水一開始不察,被秋林生在腿上抽了兩下,現在還疼呢。
父女倆在家里上演全武行,這時候姚瞎子牽著小芳進來了,三人都在京城討生活,天天回臨豐也不現實,秋林生租了個小院子,有兩個房間,一個就是秋水的,另一個是秋林生的,姚瞎子也會過來蹭住。
姚瞎子一看這架勢,就嘿嘿道,“這是干嘛啊,林生你發什么瘋啊”
秋水看到姚瞎子,趕緊奔過來,“姚叔,姚叔,我爹真瘋了,我一進門話都沒說一句吶,他抄起雞毛撣子就揍我,你看看他是不是喝醉了”
秋林生氣的胸脯起伏,“諫之你讓開,這死丫頭再不教訓,她能把天捅個窟窿”
姚瞎子隔開父女倆,“林生,林生,消消氣,到底啥事你也得說明啊,我看丫頭也懵的很。”
轉頭又看到桌上的酒和燒雞,秋水就委屈,“這是我買了孝敬爹的,他卻打我”
秋林生還是一臉憤怒,他狠狠喘了幾口氣,瞪著秋水,“今天肖媽媽來了”
秋水一下子就僵住了,然后她就心虛了,又往后挪了挪,“啊,肖媽媽,什么肖媽媽,爹你在說什么呀,那什么媽媽我又沒見著”
秋林生陰測測道,“她給你送銀子來了”
秋水心下知道不好,哎呀肖媽媽你就不能和我私底下接觸嗎
現在怎么辦,怎么安撫秋林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