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死命低著頭,一聲不吭。
盧子鈺又道,“這孩子生下來總歸像爹娘,要不就等等看,看孩子生下像誰,我們那里還有種驗血的方法,可以知道孩子是不是親生的若是,我認,若不是,你們這是安得什么心”
那當爹的也開始驚疑不定,對著女兒呼喝了兩句,那姑娘忽然捂著臉哭起來,急促的說了幾句話,然后轉身撒腿就跑了,那當爹的跺了幾下腳,也跑了。
盧子鈺,“”媽的,我好歹是當事人,后續到底是什么
還是向導解釋了一下,“那個姑娘和自家的奴隸搞在一起了,孩子是奴隸的,怕說出來情人被父親打死,一慌張,看見公子就說孩子是公子的了。”
盧子鈺,“那她現在說出來沒事嗎”
向導道,“女孩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沒事,只那個奴隸就不知道了。”
這個插曲讓眾人笑了半路。
盧子鈺板著臉訓盧衛,“沒我的準許,你不許動手,聽到沒”
盧衛耷拉著腦袋,“是”
盧子鈺覺得看到了他身后那條虛幻的尾巴也耷拉下來了。
回到邊城,這一次盧子鈺要去杭州一次,讓商隊再跑一次北狄,她要和楊銳聚上幾天。
這天,盧子鈺的老朋友來了,她拿出備好的衛生用品使用,做這些事的時候房里只有她一個人,若是在路上也不大方便,所以她想等月事結束了走。
等她整理好了出房門,盧衛湊上來鼻子嗅了嗅,“你,在,流血”
盧子鈺邁出去的腳步都停頓了一下,媽的,什么狗鼻子
她淡淡道,“無事,你別管。”
盧衛閉了嘴,眼里露出疑惑。
晚上回到客棧,洗漱了睡覺,盧子鈺一直是獨自住一個房間,小海和盧衛一起住一個房間。
傍晚,盧衛悄無聲息的溜進了盧子鈺的房間,今天一整天,盧子鈺一直在斷斷續續的流血,盧衛很擔心。
盧子鈺正睡的迷迷糊糊,盧衛鼻子聳動,覺得血腥味更濃了,他不明白,為什么盧子鈺受傷了不愿說,血流不止是會死的
他摸了摸懷里的藥,盧子鈺是不想讓受傷的消息被別人知道嗎在他待過的地方,一直流血會死,被人知道自己受了傷也會有危險,所以盧衛覺得自己能理解盧子鈺,于是他決定親自過來給她上藥。
只要夜里有一點光,盧衛就看得很清楚,他摸到了盧子鈺床邊,聞著血腥味尋找傷口,感覺好像在那個部位。
盧衛伸出了罪惡的手。
盧子鈺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扒她的褲子,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真的看到床上有個黑黝黝的人影,盧子鈺汗毛倒豎,喉嚨里尖叫都卡住了,她繃緊了神經,伸手去摸枕頭邊的弩。
一連串嗖嗖聲,弩釘直奔盧衛而去。
盧衛早就知道盧子鈺醒來了,但沒想到她居然攻擊他,他一個翻滾躲開弩釘,驚訝道,“你,干嘛,打我”
盧子鈺此刻腎上謝素狂飆,聽到盧衛的聲音,她都沒放下弩,沙啞道,“點燈”
盧衛聽話的點起燈,就看到盧子鈺滿臉寒霜的看著他,弩槍直直的指著他,盧子鈺咬牙切齒,“你半夜摸進我的房間干嘛”
他媽的你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啊老子就這么眼瘸
盧衛覺得委屈,“你,流血,不止,會死,我來,給你,敷藥。”把手里的藥拿給盧子鈺看。
盧子鈺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深吸幾口氣,放下弩槍,陰沉沉的瞪著盧衛,媽的,她要是沒醒,這憨批是不是真的要給她敷藥啊
腦子里限制級想法在狂奔,盧子鈺趕緊拉回脫韁的想象力,死命揉了揉臉,怒喝,“我不是說了我沒事嗎”
盧衛相當倔強,“流血,不止,會死,我,見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