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懷疑她,可能是真的太湊巧了。
江清河繼續道“南城從來沒有出現過那種事,我也不清楚那位小姐為什么會出現在那種地方,更是被那么多人欺負,我也是受過那種傷害的人,我不能坐視不管。”
“對不起。”程易自責的道著歉,他確實是有些小人之心了。
江清河慘白一笑,“沒關系,我習慣了。”
“”
“習慣了被你們誤會,習慣了被你們質疑,更是習慣了你們的忽冷忽熱,沒關系的。”
程易站起身,因為太急促,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床邊,頓時疼得他牙關緊咬,差點叫出來。
江清河緊張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身體太虛弱,好好的休息,我已經通知了你父母,他們很快就會來了。”程易幾乎是落荒而逃。
江清河也沒有挽留,任他逃離。
病房安靜了下來。
江夫人神色匆匆的推開了病房門,見著并無大礙的女兒這才放下了心。
江清河聽著聲音睜了睜眼,“您來了。”
江夫人蹙眉道“你怎么會遇上這種事程易打電話的時候,可把我和你爸都嚇了一跳。”
江清河頭很暈,失血過多導致的氣力不濟,她道“養一養就好了。”
“你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去南城”江夫人壓低著聲音,“程易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媽您不用多問,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您別擔心。”
江夫人神色一凜,“難道這次受傷都是你自導自演的”
“并不是,有些東西哪怕自己安排的再天衣無縫都避免不了攪屎棍搗亂,只有假戲真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江夫人聽得云里霧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清河嘴角高揚,并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之色,她道“傷害我的那群人并不是我找來的,所以說并沒有人知道這是我設的局,還是事實就是如此。”
“你就不怕”
江清河閉口不答了,疲憊的閉上雙眼,腦海里回憶著昨晚上的一幕又一幕。
那一個個醉漢就像是瘋子一樣想要調戲她,可是她江清河是誰這個世界上怕是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她就這么當做那幾個男人的面,一下又一下發了瘋的砸著自己的頭,砸得頭破血流,砸得血漿四濺,砸得面目全非。
嚇得那些男人生怕惹上人命官司,一哄而散了。
她不怕死,她算準了那個女人會第一時間通知程易,而程易一定會來救她。
這一步一步,精心算計,無處可破。
病房外,江來看著面色憔悴的孩子,嘆口氣,“麻煩你了。”
“江叔叔,她也受了很多苦,過去的那些事我們都不提了,好聚好散,以后還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