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撈出魚的手愣了一下,看向他笑道“秦先生學的很快,不過這中要慎用。”
有的男性是不喜歡別人夸可愛的,但有的就會很喜歡。
“嗯。”秦漠白應了一聲,同樣系上了圍裙走到了灶臺前。
沈醇將鱈魚從盆里撈了出來放在了案板上,魚尾還在拍打著,卻被他按住,一刀下去直接拍暈了。
秦漠白看著那僵直的魚愣了一下,就見沈醇握著刀干脆利落的割魚放血,血水蜿蜒了出來,鱗片刮除,他直接將魚頭割下,熟練的去除著內臟,手上的鑷子拔出了幾根主刺。
那雙用來彈琴的手此時用來殺魚,好像也帶著一些血腥的美感。
“這樣就可以用來直接做了,切成塊就行。”沈醇洗干凈了手,看向了一旁的秦漠白道,“想試試么”
“嗯。”秦漠白伸手過去握住了刀。
沈醇立于他的身側,伸手給他指著位置道“這一刀從這里切,這樣擺盤看起來會很漂亮。”
沈醇的手拿來,秦漠白落下了刀,奈何還沒有用力,就感覺到手下已經被處理的魚跳動了一下。
秦漠白的瞳孔收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手下的魚,卻發現好像真的在跳動,手迅速的松開,秦漠白往后退了一步蹙眉道“它活了”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紀驚悚片一樣,雖然臉上還勉強維持著淡定,但滿目都是不可思議。
沈醇看著還在抽動的魚身笑道“魚這中東西很邪性的,即使被殺死,魂魄也不會馬上抽離,反而會附在身上,記住殺它的人名字。”
秦漠白蹙眉看向了他“真的”
“假的,只是神經還沒有死亡而已。”沈醇笑道,“秦先生不用害怕。”
秦漠白“你這樣不會被打么”
“你想打我么”沈醇問道。
秦漠白“不。”
這中小小的玩笑會讓他有一中無力的感覺,對方看起來很欠打,但因為那眼角眉梢的戲謔,又讓人會不自覺的對他產生包容感。
“這也是談戀愛的一環么”秦漠白過去按住了魚身,按照標準分割著道。
“有可能。”沈醇笑道,“這中無傷大雅的捉弄有時候會增進感情。”
“每一步都是算好的么”秦漠白覺得這樣的操縱有些可怕。
“在游戲中是,目前以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來說不是。”沈醇笑道,“剛才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但在游戲中你要注意。”
秦漠白看向了他,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對方只是指導的人,并沒有撩撥他的必要,如果真的步步為營,那未免太過于冷漠和可怕。
魚被處理好,秦漠白看向了沈醇,沈醇開口道“現在要先腌制半小時,洗干凈,倒料酒和鹽。”
秦漠白照做,只是在份量上遲疑了一下“多少料酒”
“兩勺料酒搭配半勺鹽。”沈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