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房間沒床。”沈醇擦著頭發看著他的身影道。
“其他房間的門打不開。”秦漠白看向了他,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任何心虛的神情。
沈醇哦了一聲,過去試了試次臥的門道“可能門鎖壞了吧。”
秦漠白“”
你再說一遍。
“兩個都打不開。”秦漠白說道。
沈醇另外一個壓根沒試,笑道“那真是太不幸運了,都壞了。”
“你”秦漠白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他可以如此的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
“看來秦先生你只能睡主臥了。”沈醇笑道。
秦漠白深吸了一口氣,腳步卻有些無法挪動,他第一次清晰的認知到有些東西好控制是因為他不喜歡,而當喜歡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碰他“我還是睡沙發吧。”
沈醇看向了沙發,轉眸笑道“沙發濕了。”
秦漠白“”
“秦先生,不是說是妻管嚴么”沈醇走了過去,伸手捋了一下他有些凌亂的濕發道,“要不要我給你吹頭發”
秦漠白難以自制的嗯了一聲。
他坐在了沙發上,沈醇將吹風機拿了過來,半跪在一旁抬手順過他的頭發,男人的發很黑,用手捋過能夠感覺到微硬,跟他這個人的外表很搭,但是內心卻不太相符。
暖風輕柔吹過,秦漠白腰背挺的筆直,眼睛不好意思看向對方,只能盯著其他地方看。
巡視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沙發上有任何濡濕的痕跡。
“在看什么”沈醇順著他的視線詢問道。
吹風機的聲音很小,秦漠白聽到問題時滯了一下道“沒什么。”
沈醇說沙發濕了,沙發就是濕了。
沈醇眸中的笑意深了一些,手指梳理過他還有些微潮的發道“差不多了。”
“你呢”秦漠白看著他濕漉漉的發梢道。
對方很少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是那么修邊幅的,但是很真實。
“你來。”沈醇放下了腿坐在了沙發上,將手中的吹風機塞到了他的手上。
秦漠白拿著那純白的機器,伸手過去的時候有些遲疑的碰上了對方的頭發,吹風機打開,秦漠白先學著對方的舉動在手上試了試距離,這才像他剛才那樣半蹲身的挪到了他的發頂“會燙么”
“不會,你離的太遠了。”沈醇看著那吹風機的距離道。
“抱歉。”秦漠白離的近了一些,傾身去動作著。
吹發主要是要吹干頭皮,要不然會生病,秦漠白用手翻著發絲,前面吹的差不多才吹到了后面,只是因為傾身的動作,只用輕輕低頭就能夠看到對方微垂的眸。
他的眼睛很好看,秦漠白一直知道,只是從這個角度看,發現那睫毛微翹成了一種極為好看的弧度,他的動作微滯,沈醇抬眸對上了他打量的視線笑了一下。
雙目對視,秦漠白像做了什么壞事一樣想要移開視線,可行動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這個人喜歡他,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喜悅,他想要珍惜對方,想要溫柔以待,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佳。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腕拉下了他的手,秦漠白滯了一下道“難受么”
“只是覺得你那么吹下去,發道都要發生改變了。”沈醇說道。
“抱歉。”秦漠白說道。
“沒什么好抱歉的。”沈醇微微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只是輕吻,一吻即分,秦漠白回神的時候卻差點兒拿不穩吹風機,他的心跳跳的力道大到難以壓制下去,在耳邊瘋狂的鼓動著,他想要說什么,終究還是選擇了認輸“別撩我了,我怕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