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沈醇坐在小書桌前道。
小白煦把鉛筆遞過去時愣了一下,拿過了一旁的字典道“醇寶兒的醇是哪個字”
沈醇疑惑“什么字”
“就是什么意思”小白煦翻找著醇這個字臉頰微紅,他還不會寫。
太失誤了,他竟然不會寫醇寶兒的名字。
“凡酒沃之以水則薄,不雜以水則曰醇。醇寶兒的名字是精粹的意思。”白父去叫人吃飯時道。
小白煦翻找著字典,確定這個字的意思道“找到了。”
不過好復雜。
“先吃飯,等吃過飯爸爸教你寫這個字。”白父看著兩個探究的小朋友道。
“好。”小白煦放下字典道,起來將沈醇抱了下來道,“醇寶兒,我們先洗手吃飯好不好”
“好。”沈醇被他牽著去了洗手間,一起打濕洗手液洗干凈以后坐在了飯桌前。
“媽媽什么時候回來”白煦給沈醇夾著菜道。
“她今天要開會,在學校食堂吃飯。”白父拿起公筷給沈醇夾著雞蛋道,“醇寶兒多吃點兒。”
“嗯。”沈醇應聲。
飯后白煦幫忙收拾了碗碟,又解下了沈醇的飯兜兜,帶著他擦了手后先教他極簡單的數字“這個字是。”
“哦。”沈醇捏著鉛筆寫字,一個小小的愣是也能歪扭幾下。
“手要用力,我教你。”小白煦握住他的小手寫著,然后讓他自己寫。
沈醇寫的認真,只是一用勁兒,姿勢就開始前傾。
“醇寶兒,要坐直寫,離的太近對眼睛不好,近視了就要戴眼鏡,戴上眼鏡就不好看了。”小白煦扶直了他的背道。
沈醇聞言坐直了“不好看”
“坐直了就好看。”小白煦說道,“要保護眼睛。”
“嗯。”沈醇認真點頭。
白父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聽著兒子一板一眼的話語照了照鏡子,覺得兒子真把他們的話聽進去了。
他戴眼鏡還是挺好看的。
“醇寶兒寫的真好。”白父走過去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道,“來,我教你醇這個字怎么寫。”
“好。”小白煦坐直了。
白父在紙上先寫了字,然后將筆畫分解出來“要照著這個順序寫。”
“嗯,我知道了。”小白煦對著筆畫,一筆一劃的寫了出來,雖然剛開始的結構還不太好看,但是他寫了沒兩個就已經有型了。
“哥哥好厲害”沈醇在一旁看著道。
“學會了就不難。”小白煦耳朵微紅。
“醇寶兒,你說叔叔戴眼鏡好不好看”白父詢問著一旁的小孩兒道。
沈醇仰頭看他,白父把眼鏡摘下來道“這就是眼鏡。”
沈醇捏了兩下道“好看。”
小白煦提醒道“爸爸。”
“但是戴上會很暈,很礙事,醇寶兒漂亮的眼睛都會被遮擋住,做什么都不方便。”白父說道。
“不戴更好看。”沈醇把玩著鏡腿,手指一掰,那根腿直接斷掉了,“啊”
白父剛得到夸獎,就得到了一個壞掉的鏡框“呃”
“斷了,哥哥修。”沈醇將眼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