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評選速度夠快,而且只要是五年內的作品,都可以參賽。你現在報名,大概一個月內結果就來了,只要入圍就能參展,如果最能拿首獎,那當更好。怎么樣,有興趣嗎”
蘇聞禹聽得心口直跳,個比賽簡直太及時了,要是真能一舉入圍,手上疑就等于多了個籌碼,更能他的解決燃眉之急。
“老師,那您有具體的官網地址嗎我想把報名簡章仔細研讀一遍。”
霍城今晚的正餐又是草草了事。
他已經有一陣子沒有正兒八經地用餐,吃得很少,時也不規律,不過奇怪的是,胃的狀況倒還算好,反而是頭一直歇性地疼。
那疼痛很古怪,好像是大腦面有么東西就快要掀開了,極力想克制卻又克制不住,于是逐漸像針扎一樣發尖銳的刺痛。
刺痛過,各陌生又詭譎的畫面開始在腦海中閃爍,但卻零星而散亂,根本拼湊不完整的情節。
啪
文件掉落在地上,霍城抿唇,揉了揉隱隱跳動的額角,沒有去撿。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
睡一覺就能好。
他樣想著,就樣做了,在吃了褪黑素躺上床之,長時連軸轉的疲憊也確實讓他迅速入眠。
可是一覺,卻睡得比往日都要糟糕。
霍城好像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
他看見了自己的母親伏在床頭哭泣,一邊撫摸著自己燒得滾燙的額頭,一邊給父親打電話。
“你快回來,阿城又病了,病得好厲害。”
她哭得很認真,眼淚一串又一串滾落下來,一看就是個心疼兒子的好母親。
可是她卻把藥部都藏起來,警告家庭醫生不許給他診治,在零下五度的天窗門大開,并關掉室內所有的暖。
“阿城,媽媽也不想讓你生病的,可是爸爸總不回來啊,媽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凄凄切切的聲音逐漸飄遠,混亂的意識交織在一起,最部幻化成一次又一次巨大的震顫,像鐘錘狠狠撞擊過大腦,引發一片奇怪的晃動。
模模糊糊,霍城聽到小鳥凄厲的鳴叫,,一個略帶遲疑甚至含著一絲微妙同情的聲音緩緩響起。
“少爺,是您上次藥物過敏次食物中毒的調查報告,請過目。”
一回頭,那張溫婉漂亮的面孔不知何時早已變得猙獰。
“媽媽很愛你,但是媽媽太愛爸爸了。”
原來愛就是讓面目扭曲的東西。
霍城驟驚醒。
撐在兩側的手不自覺地緊攥成拳,他急促地呼吸了幾聲,那些早就已經塵封的回憶再次回籠,像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讓他再也沒有一絲睡意。
他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