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之禮柏溪大大地喘了口氣,好像真的是氣得不輕。
“倒是你啊鶴之丸亥白,你什么時候成了這種會在權貴面前隨便屈服的人了,你以前的骨氣呢都去哪里了。”
源之禮柏溪瞪著眼,大聲地質問道。
汗,這下子,這個叫做鶴之丸亥白的負責人的一片好心卻反而被驢踢了。
鶴之丸亥白被這么一吼也不知道說啥才好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陳默冷漠著他的臉,在心里面這么感嘆道。
“我問你現在還想要打破規矩嗎志波家族寵著你,不代表你在真央也可以任性,你明白嗎”
源之禮柏溪開始拿著一根雞毛就開始當令箭。
“規矩那不就是建立來給人們打破的嗎”
陳默輕笑著回答道,就算源之禮柏溪立刻上來單挑,他也能輕松解決。
不過是個三席而已
陳默有時候就是喜歡對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出手。
“你居然現在還想任性地破壞規矩,不行,我今天要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
這么說著,源之禮柏溪竟然是擼起袖子直接氣勢洶洶朝著陳默沖來,揮出了他認為能夠擊倒陳默的拳頭。
“呵,不自量力。”
陳默淡漠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拳頭,微微彎腰就是輕松躲過了這一次的攻擊,然后他化作一道虛影,瞬間出現在了源之禮柏溪的身后。
手刀舉起,手刀落下。
包裹著淡藍色的氣勁的手刀以極其快準狠的方式就重重地落在了源之禮柏溪的腰間。
“呃啊”
源之禮柏溪捂著劇痛的老腰倒在了地上,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
“你你竟然膽敢襲擊護庭十三番的三席大人,如此大不敬,簡直是罪該萬死”
“喔就憑現在尾椎骨已經斷裂了一半的你嗎”
陳默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語氣里滿是嘲諷,他剛剛還尚且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只是這斷裂了一般的尾椎骨,就夠他受了。
“你”
源之禮柏溪被氣得啥都說不出來。
“你不是要替我的父母教育我嗎恩”
陳默狠狠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