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三條不可燃燒的垃圾記得也一起帶走。處理這些事情應該是你們這些黃金兔子的強項吧”
說完這一句話,陳默頭也不回地直接轉身走向了一直在長椅上面等待著的櫛名安娜。
“抱歉啊,小安娜,讓你久等了,好像本來不應該讓你看到這些場景的”
陳默朝著櫛名安娜露出溫柔的笑容,他并不擔心他的小女孩會因此而懼怕他。
雖然毫無根據,可這是陳默的直覺。
“沒事安娜不怕默,是為了安娜好。”
櫛名安娜聽到陳默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她伸手拉住了陳默的羽織衣角,然后一臉認真地這么回應道。
剛剛那幾個人她曾經在某個晃神的瞬間,在余光之中看到過。
櫛名安娜記得,就是那幾個人會將在那可怕的醫院里面將她抓進一個可怕的研究所里面工作。
所以櫛名安娜知道,陳默剛剛所做的事情,全都是為了保護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她而已。
“啊小安娜,你這么善解人意,這讓我更加內疚居然讓你看到了這樣的場面呢這可讓我怎么辦才好呢”
陳默看似非常苦惱的這么說道,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欣喜的。
他的小女孩果然一點都不害怕爆發出了這么可怕的力量的他。
“啊安娜,你怎么又偷偷跑出來了,讓我們好擔心啊”
一對看起來三十多歲左右的夫妻一路小跑走到了櫛名安娜的面前,這么擔心地叫道。
“安娜沒事,有默在”
櫛名安娜輕輕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陳默。
“這請問您是”
順著櫛名安娜的目光,櫛名夫妻這才發現了陳默的存在,他們疑惑地開口問道。
“啊,我是陳默,剛剛路過了這里,正好和令嬡一樣很喜歡這些紅色的花朵,覺得投緣,就忍不住一起多聊了幾句。”
陳默溫和地笑著說道。
“哦。陳先生是剛剛參加完學校演出的學生嗎”
櫛名媽媽看了一眼陳默的和服打扮,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啊,和服只是個人愛好不過您還真的就猜對了,我是東京大學畢業的醫學生,剛剛聽安娜說她只能夠看見紅色,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讓我試一試治療她的眼疾呢”
陳默看到了櫛名夫婦眼里的驚訝,決定趁熱打鐵地這么要求。
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人是執意要將安娜送到醫院治療眼疾之后才會讓安娜出事的。
這樣的情況,陳默是絕對不會容許它在他的面前發生。
所以他要從根源上杜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