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粗暴的推門聲打破了酒吧之中所有的氣氛,一個男人冒冒失失地沖進了hora酒吧之中,他幾乎用撲的方式撲到了陳默面前,幾乎快要在吧臺前面跪下。
在搖晃的玻璃杯之中,陳默終于接著燈光看清了那一個男人的臉。
那一張滿是心焦和慌張的臉赫然就是櫛名安娜的親生父親的臉
他一個人不顧一切地沖進了hora酒吧之中,甚至還表現出這一副姿態。
陳默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小安娜她
陳默看見櫛名爸爸的身后沒有跟著任何人,就連櫛名媽媽也不見了蹤影。
“陳默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老婆和我的女兒櫛名安娜吧”
啪。
陳默面無表情地用力一拳砸在了櫛名爸爸的頭上,他瞬間陰沉了臉,沉著聲音說道。
“即使是到了這個地步,在你的心目中,優先的那一個永遠都是你的妻子,而不是你從來沒有怎么正眼看過的小安娜嗎啊”
陳默的聲音隱藏著他強心壓抑著的怒氣。
雖然陳默看到櫛名爸爸這一副樣子,就已經明白櫛名安娜已經出事了,可是沒想到他在意的竟然只是他自己的妻子,根本就不是因為櫛名安娜。
“我我沒有”
櫛名爸爸心虛地縮了縮他的脖子,試圖開口狡辯道。
“沒有一個人最緊急的時刻脫口而出的話,往往跟他心里面事物的優先度有關,你還說沒有你沒有”
陳默一把掀開了吧臺的欄板,板子被他用力的動作甩到了墻上,啪啪作響,他走出了吧臺。
草雉出云扶住了搖晃的欄板,第一次沒有大發雷霆地找破壞他吧臺的陳默算賬,反而是眼神復雜地看著那一個失責的父親。
“我之前答應讓你們周六一天都跟你們家女兒好好相處的原因是什么難道不是為了讓你們好好地補償安娜嗎,結果呢”
陳默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到了櫛名爸爸的小腿肚,讓他重重地跪了下來。
“我是我不好”
櫛名爸爸醒悟起了自己的錯誤,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虧穗波還跟我辯解,你們是對櫛名安娜很好的好父母,只是不懂得表達可是你呢對于你的妹妹的期待,你是怎么做的”
陳默一把扯住了櫛名爸爸的襯衣衣領,將他從地面上拉了起來,然后扯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
“你根本就還是沒把你的女兒櫛名安娜放在你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