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聚焦在了陳默的眼睛里,聲音有些干啞。
“不過只是下意識的一句吐槽而已,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么”
干澀的嗓音,好像隆冬過后,隱藏在化掉的冬雪之下的枯枝殘葉被路過的行人踩碎的聲音,破碎的幾個音節被硬生生地連接成了一句,帶著某種無形的絕望。
絕望
陳默皺了皺眉,只覺得這樣的情緒如果是出現在這里的話似乎也太過滑稽了。
他忽略掉了心里面產生的謎一樣的感覺,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你應該要明白一個事情我,是一個王者,雖然不是你的直屬上司,但是我的存在也絕對不是你隨隨便便可以去開了玩笑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
陳默所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提醒了神奈川九琉璃他和她的身份之間的問題。
“是么那還真的就是我的錯了啊,那么,我所應該尊敬的赤色之王啊,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神奈川九琉璃甩了甩頭發,將凌亂的發絲放到了身后梳好,她扯著椅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坐下。
“我要你找到從黃金氏族當中已經脫離出去的御槌高志。”
陳默也從桌面上輕輕地跳了下來,隨手扯過一邊的真皮靠椅坐了下來,他隨手指了指另一邊的沙發。
“你也坐吧,國常路大覺可別等下又跟別人說我虐待老人,帶著你過來討論公事的處置問題,卻不讓你坐下來。”
陳默翻了翻白眼,對于國常路大覺一直站在他的身后不說話,也不找個地方坐下來的行為有些無語。
到底也還是個王權者啊,表現得像個跟班一樣他是應該夸贊這個黃金之王不愧是曾經服過兵役的存在么,竟然能夠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那么久,簡直可以說是紋絲不動了。
“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坐而已,我站著就好。”
國常路大覺抿了抿唇,一臉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死活都不肯像陳默建議的那樣,直接找個位置坐下來,反而一直堅持地站著。
算了陳默一陣無語。
畢竟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愛站著站到腳痛就站著吧。
陳默不再看向國常路大覺,他重新看向神奈川九琉璃。
“開始吧,你也應該開始展現你的能力了。”
一旦時間拖得越久,陳默就怕變數會變得更多,只怕櫛名安娜這個時候已經經受了不知多少的慘無人道的折磨了。
只要想到這一點,陳默就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