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無比溫柔而空靈的聲音突兀地在空間之中的某一處突然響起,陳默猛地轉頭看向了那個方向,淡淡的月白色的光芒最終凝聚成了一個穿著白色洋裝女孩子。
毫無疑問,這個全身上下都只有純粹的白色的少女就是陳默拜托著留在hora酒吧之中看店的云浮少女,她穿著典雅的宮廷系的oita的裙子,帝政風的大長裙十分合適地穿在了她的身上,她撐著自己的蕾絲小陽傘,自帶bg地出場了。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著只要能夠找到那個該死的御槌高志,我一定要用他來實驗一下我的家鄉那一邊的那個前人發明出來的滿清十大酷刑才行”
陳默死死地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可是房間之中噼里啪啦地燃燒著這么大的火勢,他卻好像根本不在意這樣的火勢一樣,依舊站在火勢相對而言沒那么兇猛的中間。
“唉”
云浮定定地看著陳默,突然輕聲地嘆息了出聲,她淡淡地看著一臉面無表情的陳默,無奈地開口勸說道。
“我親愛的主公大人吶要不我們先回去hora酒吧里面吧,你現在一直站在這里縱火焚燒這些東西也沒有用的不是么”
云浮感覺到了,雖然陳默依舊只使用自己最習慣的那些技能,可是他依舊是在跟德累斯頓石板的意識連接的時候,因為這一份來自于就是暴力和熱血的力量,陳默還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響,然而以他卻還是放縱了自己這樣暴躁的情緒。
這樣其實挺不正常的,畢竟陳默應該是一個自制力和掌控力都是一流的人,不管他想要做些什么,他都可以十分順利地通過謀劃來完成。
可是現在,陳默竟然只是那么一小段時間,就直接放縱了自己內心暴躁的情緒,任由那一種情緒掌控著他的行為。
這在熟悉他的性格的人看來都是令人覺得十分驚訝的。
“回去酒吧我為什么要回去,我回去喝酒么”
陳默抬腳一腳將著火的木制椅子踹向了試圖勸說他的云浮,神色比寒霜更加冷冽。
他的小女孩如今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遭遇著那個幾乎可以說是變、態的御槌高志的折磨,只要想到這個,陳默又怎么能夠安心地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呢
“可是我親愛的主公大人吶你真的沒有發現嗎你一向都是理智的人,你為什么現在要如此地放縱自己呢”
云浮害怕有哪一天陳默真的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緒,于是她瞬間出現在了陳默的面前,右手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臉龐。
“你真的沒有發現最近自己的身體情況是越來越暴躁了么”
云浮無聲地嘆氣。
“呼我當然知道,但是櫛名安娜現在情況尚且不清楚,我又怎么有心思考慮其他的東西呢等找到了安娜之后再說吧。
陳默揮了揮手,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一時之間云浮和陳默之間出現了無比詭異的沉默。
“嘶完了”
云浮少女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后立刻轉過頭來看向陳默,有些蛋疼地開口說道。
“櫛名安娜的那個父親他剛剛跑進一個類似醫院的地方里面,他竟然直接隨便就抓住了一個醫護人員狂問他的女兒在哪里。”
陳默陷入了沉默,他雖然也懂得櫛名爸爸偶爾的智商和情商會比較地低,但是現在他好歹也是為了女兒才做出了這件怎么扯淡的事情。
然而陳默突然反映了過來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恐怕云浮想要說的東西還沒有說完。
于是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云浮開口問道。
“云浮,你剛剛說的話,應該還沒有說完吧說吧,那個智商沒得救的櫛名爸爸到底還干了些什么”
陳默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畢竟櫛名爸爸到底有多么扯淡的行為大家也都懂的。
然而,他在聽到了云浮匯報給他的內容之后,他發現不管是什么樣的接受能力,在類似于櫛名爸爸這種神奇的生物的面前,都能夠瞬間地化為渣渣。
“那個櫛名爸爸他因為一直再問別人關于他女兒的問題,他本來就是作為漏網之魚從墻壁上面逃了出來的,可是他居然還這么明目張膽地進行找人。”
理所當然的,這樣招搖的行為當然是被真正的幕后的人給發現了。
“很好真是讓人不省心的”
陳默面無表情地叫道。
“哪一家醫院你知道么”
陳默是很想直接讓那個男人死在那里算了,然而他還要顧及安娜的感受,不能直接地就這么不管他,畢竟他還需要這個不負責任的爸爸引出幕后的人,這樣順帶還可能順藤摸瓜地找到御槌高志。
這樣一來,拯救櫛名安娜途徑就已經是又多出來的一種。
“是xx中心醫院。”
云浮愣了愣,立刻給出了她的回答。
“我去看看”
在得到了準確的答復之后,陳默甚至沒有再打招呼,她就已經急急忙忙地將氣勁凝聚于腳底,快速地飛向了那一個醫院當中。
陳默降落在了一個沒有人的小巷之中,然后他走進了醫院里開始尋找那讓人不省心的櫛名爸爸。
轉過某個拐角之后,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禁止說話的布團的櫛名爸爸就進入了陳默的視線范圍之內。
“不出來么,暗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