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氣息感知的能力是不可能出錯的,畢竟他是對氣息最敏感的最強戰斗種族賽亞人。雖然說櫛名爸爸附近看起來并沒有人,但是藏匿在暗處的,卻有一道隨時隨地處在戰斗狀態的氣息。
顯然那個藏在暗處的人是想通過綁住櫛名爸爸放在明處作為誘餌,從而引來更多的想要拯救櫛名爸爸還有櫛名安娜的人。他這么做,無非是想利用過來救人的人看到人質那一瞬間的放松和喜悅心情,通過鉆這個空子來達到抓更多的人的目的而已。
不得不說,陳默覺得這個人還是很有腦子的,至少沒有選擇跟個逗比一樣站在這里硬碰硬,反而躲到了暗處之中觀察一切情況,好讓他本身處于事情最有利的方位。
只可惜,這個人再怎么有腦子,在遇上有絕對的力量的陳默的時候,他的智商顯然不夠用的。
“還不出來么暗處里面的那一位前任青色之王的附屬”
看到那個藏在暗處的人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走出來,陳默勾了勾嘴角,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那個人真正的身份
一陣詭異的沉默,過后有一個穿著青色的制服的中年男人緩緩地從角落之中走了出來,他的黑色長發高高地梳在腦后變成了一個高馬尾辮,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然而卻不能夠遮掩他那如同刀劍一樣堅定的目光。
他的右手按在了自己左腰的佩劍之中,一臉警備地看著優哉游哉地站在原地的陳默,毫不掩飾他眼里面隱藏的那種驚駭的感情。
“唔嗚嗚”
看到青色之王的部下和陳默對上了,被綁在了椅子上的櫛名爸爸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掙扎了起來,被布條塞住的嘴巴支支吾吾地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根本就聽不起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陳默偏頭看了一眼明明說不出話還要怒刷存在感的櫛名爸爸,皺了皺眉頭,沉了聲音地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帶有濃濃的嫌棄和責怪。
“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清楚既然被塞著布條堵住了嘴巴的話,那就乖乖地給我閉上你的嘴”
自己又說不出話,還沒本事直接被抓了,怪誰呢
要不是因為櫛名爸爸是櫛名安娜的父親,要不是因為在這個還沒能救到櫛名安娜的節點上面陳默不想對他動手,否則他連理都不想理會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被陳默這么一說,櫛名爸爸立刻不說話了,整個世界也都安靜了。
被陳默的這么一副表現一弄,饒是一臉淡定地想要說出什么開場白的青色之王的部下也變得一臉無語了。
這個家伙真的是想過來救人的嗎為什么看起來根本就不關心這個被綁架的人質啊
青色之王的部下好像突然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能夠發現在暗處躲藏著的他了,因為他在見到被綁著的人質的時候,心里面根本就沒有失而復得的喜悅和對綁架者的種種憤怒。
這么冷靜而理智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發現不了氣息藏匿技巧還不算特別完美的他呢
“你”
糾結了半天,青色之王的部下最終還是遲疑著開口了。說到底,他對于這個突然出現想要救下那個被綁架的人質的人,心里面還藏有很多自己沒有辦法解決的疑惑。
“你肯定是想問為什么我不過只是因為看起來頭腦比較冷靜而已,為什么不僅僅能夠發現藏在陰暗之處的你,還能夠知道你是前一任的青色之王的氏族成員,是么”
陳默淡淡地開口問道,那個男人能夠表現出這個樣子,他想問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一個可能性而已,他的觀察力總不至于讓他能直接發現陳默是最新任的赤色之王。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正中紅心。
青色之王的部下浮現在心頭的那些疑問全部被陳默一個問題解決了。
“沒錯作為我即將和你成為站戰斗之中敵對的對手,你能不能先行為我解答這么一個小問題呢”
那個青色之王的氏族理了理自己的黑色頭發,他微笑著看向陳默開口問道。
“無妨,不過只是因為你的氣息之中帶有青色的氣息罷了,能夠擁有這么強烈的青色的人,也只有前一任的第四王權者遺留下來的氏族了。”
“氣息嗎這聽起來很神奇呢,看來閣下是對氣息十分敏感的人。”
他的目光之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顯然是很少聽說有人能夠直接從氣息當中感覺到這么詳細的信息。
陳默聳了聳肩,一臉不可置否的樣子,畢竟那是他得到賽亞人的血統之中所得到的東西,純粹是附贈,也沒什么好得意的。
一瞬之間,他看向陳默的眼神里面也帶有了些許崇高的敬意,不是為了別的,只為了白羽所展現出來的這份氣魄還有他強大的能力。
青色之王的氏族將自己的左手輕輕地按在了胸前,以比較正規的禮儀隊陳默做起了自我介紹。
“那么,初次見面,作為即將要與您進行一場戰斗的我,好像也是應該向您自我介紹一下呢我是沖田君千代如您剛剛所言,我確實是前一任的青色之王的氏族。接下來的戰斗,還請您多多指教。”
面對那個叫做沖田君千代的男人的自我介紹,陳默挑了挑眉毛。
這似乎是11區的古代武士所會使用的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