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喲。親愛的。”
金發的女刑警推開了古樸的和風木門,她笑瞇瞇地扶著門框的邊緣,對于店主人的稱呼看起來是十分地親密。
但是對比女刑警親熱的表現,隨意地倚在了軟榻上面的店主人表現則冷淡到了一種境界。
細碎的短發溫順地貼在了他的臉上,他看都沒看一眼站在門口熱情到爆的女刑警,只是眼神凝視著墻壁上的某張畫像,他一口一口地從他古銅的煙槍之中吸著那一種對他有致命的誘惑的煙草香氣。
“哦。”
一個簡短而又冷淡的回答輕輕地從他那一雙性感的薄唇之中吐了出來,以一種絕對能夠將比太陽更加炙熱的熱情都澆滅的氣勢。
“誒。親愛的你怎么這么冷淡啦。快說,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女刑警用力地推開了和風木門,脆弱的門框在她粗暴到了一種境界的動作之中瑟瑟發抖,幾乎要直接從門框上面脫落下來。
女刑警憤怒地將自己的金發潦到了她的背后,她雙手叉著腰,看起來是怒火中燒的樣子,仿佛是發現了自己的戀人居然光明正大地出軌了的女孩一樣。
面對金發女刑警憤怒的表現,男店主依舊一副愛理不理的冷淡樣子,他無所謂地掃了一眼對方憤怒的模樣,唇瓣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說得跟你好像真的是我喜歡的人一樣你這個樣子也未免太過癡心妄想了一點。”
這種話對于女性的尊嚴絕對是一個詆毀。
這一句毫不留情的話語就像是一根刀子一樣扎在了女刑警的心上,但是她卻無所謂地笑了笑。
她有些憂傷的目光落在了墻邊那個灰發女子的畫像上面,那是一副非常寫實的線描人物速寫,用的是中國國畫的那一種白描的風格,畫面素凈,那一張美得令人幾乎要屏住呼吸才敢觀看的臉讓人只要看過一次就無法忘記。
她早就應該知道是這個情況啊
金發的女刑警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她微笑著用自己的那雙名牌小金鞋在木質的地板上面踩出了清脆的聲響。
“確實是這樣呢。我又入戲太深了,抱歉哈。抱歉哈。”
她雙手合在一起,微笑著看著店里面的躺著的那一個人。
“每次都是這樣你的記憶和智商也就跟金魚一樣了。”
店主人隨意地坐了起來,他稍微理了理身上有些散亂的青色和服,他的黑色羽織在他的動作之下隱約露出了上面的五個家紋。
“還有你作為一個11區人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竟然還穿著鞋子就走到了木地板上面,你的教養和素質呢”
店主人深深地吸了一口古銅色的煙槍之中的香氣,他終于舍得稍稍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女刑警的身上。
但是他的表現毫無疑問只有嘲笑這個意味。
“拜托。別擺出一副看到了絕世的奇葩的樣子跑過來這樣教育我,別意味我不知道你將這里裝修成這樣的樣子到底是為了什么你根本就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你裝什么你是恪守傳統的老舊人士”
金發女刑警翻了個白眼,她剛抬起腳想要走進去,卻頓住了動作。
她反而是退后了一步,輕輕地脫下了腳上的小金鞋門外面,才緩緩地走近了屋里面。
“哦你還記得這件事情啊,那你就姑且把我當成了已經改了國籍的人吧。”
被金發女刑警揭穿的一瞬間,店主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后他故作輕松地開口說道。
“神武月,別裝了你在這里根本就是一個黑戶,要不是我們的王,你還想在這里好好地呆著么”
“那可不一定”
被稱為神武月的男人一臉深沉地回頭看著他一直凝視著的畫像上的美人。
“你還指望著她會出現來救你不可能的吧她都已經那么久沒有聯系你了”
金發的女刑警露出了一副知曉一切的樣子,滿不在乎地諷刺了神武月對于那畫像上面的正主的信仰。
“你閉嘴”
提到了自己最在意的那一個女人,神武月平淡的臉上露出了惱怒的神色,他盯著女刑警,目光意味深長。
“你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過來激怒我的吧你的任務目標呢”
“還沒來呢我也覺得他們好慢啊。”
提到了自己的任務對象,金發的女刑警立刻露出了有些抱怨的神色,她的目光也放在了門的邊上,幾乎是望穿秋水。
“那你就出去等去。”
神武月淡淡地揮了揮手,直接做出了趕客的樣子。
“噫你這個人”
金發的女刑警指著神武月有些生氣地說到。
“哦,我這個人怎么了很帥很善良很溫柔”
神武月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哼”
女刑警憤怒地走出了門外,與此同時
吱呀
那是最外面的木門悄然地從外側向里面打開的聲音,紫色的藤蘿花搖曳著的身影之后,展現出來的是領頭的陳默,還有他身后站著的櫛名安娜和櫛名穗波。
金發女刑警的目光,正好對上了陳默那一雙瞬間就變得有些冷冽的湛藍色目光,那一瞬間,她只覺得如同置身冰窖。
“呵你的動作還真是快呢有那么大的必要讓你還特地跑來上門服務么”
陳默的唇邊浮現出了冷笑,他看著金發女刑警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