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狂暴的靈氣從陳默的身上爆裂開來,冷冽的靈氣吹動周身靜止的氣流化為狂風,直接將白色的煙霧吹散。
陳默看著周圍已經夷為平地的一切,右腳狠狠擦過地面,他不滿地嘖了一聲。
低頭的瞬間,臉上的表情滿是陰霾。
“幻術中的幻術,騙局中的騙局么說來真是可笑了,擁有著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我,竟然看不破這個地方整體就是幻術構成的這一點。”
可笑
陳默右手輕輕地扶額,右腹傷口失血帶來的暈眩感開始侵蝕他的神經,但是他卻依舊好像沒事人一樣站著。
“罷了回去研究研究吧。”
陳默用靈力甩去了刀刃上面的鮮血,左手撫上了被勾陣的筆穿刺的傷口,靈力猛地往上面一震
灰褐色的土屬性靈力瞬間被沖擊到了虛空之中。
手起,刀落。
陳默的百年成妄命中那灰褐色的光團的瞬間,傷口也停止了迅猛地流血。
那是勾陣的靈力附著在傷口上面引發的負面效果,如果是在游戲里面算的話,大概就是那種負能量性質的持續效果了吧。
陳默嗤了一聲,治愈系性質的白色光芒瞬間就覆蓋在了他的傷口之上,被洞穿的傷口從內部開始被活化的細胞開始填充了起來,最終恢復如初。
收刀,入鞘。
陳默轉身從這個地方離開了,手里拿著的,是從衣襟之中拿出來的那一張語言四行詩。
櫛名安娜兩只手放在膝蓋上面,看起來坐立不安的樣子,連放在桌面上的那一杯紅色的草莓汁也是一口都沒有動過。
那是她最喜歡的飲品。
“安娜,喝一口果汁吧,阿默回來也會希望看到你能高興一點的。”
周防尊拿來了一杯新的草莓汁,放在了小木桌上面。
“不喝”
櫛名安娜搖了搖頭。
她知道,她的默現在很難過,她能夠感覺到那種纏繞在他的心間的疼痛感。
那是過去沒能夠好好珍惜的事物被破壞時的心底里驟然發生的疼痛感。
無法停止,更無法壓抑。
咔擦。
那是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
櫛名安娜立刻從椅子上面跳了下來,她一路小跑跑到了陳默的面前。
“默”
櫛名安娜看到了陳默右腹的鮮血,那么大一片絕對不是什么小傷口。
淡紅色的眼眸之中也都是擔心的情緒,她沒有拿出玻璃球,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輕輕拉住了陳默的衣角。
“我沒事,小安娜”
陳默微微地笑了笑,依舊是那么地溫柔,他伸手揉了揉櫛名安娜的腦袋。
“阿默你受傷了”
酒吧里面除了櫛名安娜,只有草稚出云他們三個還有黃泉不歸郎還留守著。
其他人,包括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都已經被草稚直接趕回了房間之中。
理由是不要留下來煩著陳默。
“小傷而已。”
陳默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腰間生成的皺褶。
勾陣造成的這個傷口確實算不上什么,畢竟他在火影世界的時候可是不只是受過這么一點傷。
更重的,他都沒有放在眼里。
只不過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也許衣服上沾染了這么大一片的鮮血,那確實是十分嚇人的事情。
一個人失去身體內部的三分之一血液就會死,那是他們的常識。
“只是血看起來比較嚇人而已,你們也無需擔心。”
“失血過多可是會死的啊,我的主公大人。”
黃泉不歸郎從門外走了進來,有些無奈地看著陳默。
“您這一次是不是也太亂來了呢雖然不知道你是去哪里找到那個送葬者了可是從你衣服上面沾染的血的面積來看,如今您還能站著已經是奇跡了吧。”
黃泉不歸郎的眼睛之中滿是不贊同的意味。
“如果你非要這么說,我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陳默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陳默是死神世界的唯一的神,也是繼承了火影世界的神樹的小部分力量。
他還是超級賽亞人。
怎么可能會有那樣脆弱的身體如果他真的有那么脆弱的話,他就不用出來混了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是你們既然選擇成為我的臣下,那必要的時候就必須舍棄個人的情感,不能夠拿感情評判事情。”
陳默有些冷冷地說到。
“是”
“既然多多良的重傷我能夠救助,我自己的傷口我當然是可以處理的,你們應該想到這點才是。”
在座一片無語,他們確實是忘記了這個事情。
所謂關心則亂。
“默疼嗎”
只有櫛名安娜突然伸手輕輕碰了一下陳默的傷口所在,淡紅色的眼睛里面也泛起了水光。
“我沒事小安娜。”
陳默蹲了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我真的沒有事,放心吧”
“嗯。”
櫛名安娜伸手握住了陳默的手腕,閉上了眼睛,仿佛能夠從他的手掌心之中汲取溫暖。
“好了,都來幫我查一點東西吧,也許,事情有進展了”
陳默左手揚了揚那張羊皮紙,拉著櫛名安娜坐在了沙發上面。
“這個是”
“我去的時候路過一個巷子,里面有一個占卜師呢。”
“占卜師”
在座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發出了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