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正如橙子所推測的那樣,麻煩還真的就找來了。
不多不少,正好是詛咒應驗的第三天。
在那個時候,時秋不過只是替陳默去買來一杯解渴的飲品,在回來的路上就被一個金發藍眼的男人堵了個正著。
“這股魔力就是你該死的女人。”
本來還算得上是英俊的臉龐在說出了那一句咬牙切齒的話語之后變得更加地扭曲,他幾乎要將拿著飲料的時秋逼到了一旁的水池邊上。
咄咄逼人,說的就是現下這個帕金斯的表情。
“嗯先生,請問你這是”
時秋垂了垂眼眸,她眨了眨眼,故作無辜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這種時候嘛當然不能夠立刻狂笑著承認了,這可是立刻就會死的做法。
“你還想抵賴嗎如果不是你對我下了什么詭異的詛咒,我怎么可能會在召喚術的時候錯招來異界的怪物,還被那個該死的畜生吃掉一只手臂”
“可是”
“可是什么難道你還想抵賴嗎”
那比天空還湛藍的眼睛里全然是憤怒的色彩,幾乎要化為火焰將天空燃燒殆盡。
“發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這么久都還沒回來。”
陳默擠開了眾人,淡淡地出現了,他看見面前的情況,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隨即伸手將時秋和帕金斯分開了。
“你要對我的侍從做出什么非禮的舉動么恕我直言憑借你這做法,實在是有失您的家族的身份。”
不咸不淡的語氣,明明是子虛烏有的誣陷,但是卻被陳默說得跟真的一樣。
“誰,誰要非禮這個女人啊你這家伙,別以為你是最近的學生新貴就可以隨意污蔑人,你應該知道,尤米那背后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貴族,還有植物學的學科。”
該說能夠這么威脅人的,大概也只有十二領主家系的人了吧。
“嗯,我知道你的身份呢,只是正因為如此先生你不認為你應該更符合你的姓氏一些嗎”
陳默淡淡地笑著,溫和而疏離的表情點明了他的態度。
“呵你的部下用極其惡毒的方法詛咒了我,讓我失去了一整只手臂,難道這樣的事情你也要放著不管嗎”
帕金斯冷笑了一聲,手指指著時秋。
“可是我詛咒的中已有一個人呀,那就是近來不停在暗地里用一些非光明正大的手段對主公的日常生活造成影響的人而已,怎么會誤傷到你呢”
時秋從陳默的身后走了出來,臉上是一派無辜的表情。
“啊是了,近來總有些如同蒼蠅一般的存在對我的日常生活造成干擾,所以我下令讓她去處理”
陳默頓了頓,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他。
“啊,你別誤會,我不是指你是蒼蠅,帕金斯先生。我只是說近來總搞些不正當手法的人而已,至于你的事故我深表同情,但是我認為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誤會。”
通過巧妙的方法,陳默又把事情抹黑了一些。
要么,就是堂堂尤米那家族的繼承人因為技藝不精強行召喚之后出了事非要栽贓嫁禍,要么就是這位高貴的繼承人因為妒忌竟然像蒼蠅一樣天天騷擾人家日常生活。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都足以讓帕金斯在眾多學生面前掛不住臉,也足以激起他的沖動。
周邊的學生也因為兩方的這種對峙而竊竊私語起來,目前的輿論毫無疑問都是偏向于陳默的,畢竟無禮在先的,怎么看都是自認為自己是貴族的帕金斯。
“你那么就讓我們來決戰吧,一決勝負,只要我贏了,你就要乖乖地答應我一個要求。”
“嘛,那如果是你輸了呢”
陳默淡淡地挑了挑眉毛。
“那我就不再追究你部下給我施加詛咒的事情”
嗤。
時秋沒忍住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她揚了揚下巴,淺笑著迎上了帕金斯的目光。
“那么既然你認為是我對你進行了詛咒那么就讓我來和你比試吧”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侍從罷了讓你的主人親自上場現在還輪不到你這種存在來說話。”
帕金斯皺著眉頭,臉上都是不屑。
“啊我的部下說的觀點我相當贊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紛爭,還是請你和我的部下進行決戰吧畢竟我不能落了以大欺小的話柄呢。”
“以大欺小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是典位,我也同樣是典位,又何來的以大欺小”
“噢可是我已經獲得了公文的認可,即將獲得色位了。”
已經內定要升階的陳默淺笑著開口回答。
開玩笑呢,色位那也不過只是踏腳石而已,陳默這般才能,若是不拿到最頂級的支配者階級,那怎么能對得起他一身才華。
“那也無妨,普通的顏色,和我這個典位對戰也不至于以大欺小,還是說你根本不敢應戰”
帕金斯仗著自己是貴族,咄咄逼人地問道。
陳默嘆了一口氣,只好有些無奈地輕聲說道。
“這樣的話先生還是先和我的部下先來比試一番吧畢竟我不希望以后會出現三原色的色位欺負典位這樣的行為呢。”
“三原色你這家伙”
帕金斯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有些呆呆地看著陳默,顯然沒想到他居然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